本不听任何解释,就是一刻不停的挥刀乱喊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几个负责人又急又气但也无可奈何。
就在这时,顺着村外的大道驶来辆商务车。
开到被拆掉的房子外面停住了,车门打开钻出来几个人,领头的是市规划局的孙局长和土地征收办公室的杨主任,他们分开人群,挤到了最前面,看见老头还在那乱叫乱喊,不让人靠近。
两人都是一皱眉,问原先那个负责人:「这是怎么回事,全村都拆了,怎么就一家闹啊。
是那里工作没做到位吗?」那负责的回答道:「我们早就和全村所有人都谈好条件了,包括这家,当时谈条件的时候是这老头的儿子媳妇全部都认可的。
这老头也没说什么不满意的,后来拆到了一半,他才开始闹,我们也奇怪!他家的拆迁补偿款全被他儿子媳妇领走了!还闹什么呢?也找他儿子谈过话,据他儿子说,这老头子平时爱赌博,赌输了很多钱,所以他儿子就没肯把钱分给他,他从儿子那要不到钱,就跑这来撤泼打滚,非要我们再给他一笔钱。
我们不答应,他就挡在这不让拆」孙局长和杨主任一听,明白这就是无理取闹,又问他:「那你们就由着他闹,没去找他儿子商量一下?」负责的说:「找过了,他儿子说管不了,随我们处置。
我们让他过来把老头领走,他也不听,到后来干脆躲起来不见人了,这老头见没人管,越闹越凶,天天喝得醉熏熏的,不是拿刀就是拿汽油的,我们还听他村里人说他有颠娴和间竭性神经病,更没法接近他,就这么僵在这了」两个局长和主任听了这番介绍,互相对视一眼,心知这真是个麻烦,早知道征地难办,可没想到这还没敢动老厂区家属楼和老街呢,刚开始拆第一个村子就这么麻烦。
但麻烦归麻烦总也得解决啊。
杨主任情知自己做为主管领导,这种时候必须要出面,他走近几步,问老头:「哎,哎,你把刀放下,听我说,这拆迁合同当初是征得你们家同意的,也是你们家里人签的字,你现在这么闹算怎么回事?」老头见他这样子,知道他是当官的,扯着嗓门喊叫:「那字不是我签的,谁签的你找谁去,反正我就是不同意」杨主任只得耐心解释:「可这安置费你们家已经领走了,而且还是按最高标准给你们算的,时间又给你延长了这么久,我只能说这次征地对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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