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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她还是握着我的手,阻止我把她的裙子提的更高。她把我的头拉向她。“你喜欢暴露我吗?”她在我耳边低声说,听上去有些半醉。“当其他人看到我的身体会使你亢奋吗?”
我没有说什麽,但她从我的鸡巴有多硬,已可以说出我的答桉。她带着酒精的胆量对我微笑。
“听到我与瑞奇有姦情对你不忠就使你亢奋,对吗?”她问我,她的笑容是半好奇半具挑衅的。她向前倾依靠住我,她的身体紧贴住我,一隻手像蛇般鑽进我们的身体之间,摸在我的裤裆。她说:“如果他现在在这裡,你会让他肏我吗?肏你的新未婚妻?”天啊,我觉得我马上要爆发了!
我拖着她走出酒吧,上了一辆计程车,在回家的路上,确实是想立即就地上她,所幸车程只有五分钟的时间,回到我们的阁楼,达成我们最好的一次性爱,在我们相处这麽长的一段时间裡。
珍和她的妈妈花了一年时间,筹备我们的婚礼。在那段时间裡,我们再次谈到瑞奇,谈到我看着他跟她在交媾时,是多麽的刺激。原来珍在对我不忠后由于内疚一直没有提及他,但现在这些对我们都是过去了,现在我们都沉迷于我们在大学最后一年的记忆的兴奋中。
他成为我们的枕边细语的主要内容,当我们在性爱时幻想他。大多时是我起的幻想开头,但珍肯定也被引起亢奋。也许最痴呆的性幻想是我想出了邀请瑞奇参加我们的婚礼,然后让他肏珍,所以他会是第一个拥有我绽新的新娘的人,而不是我。
这些性幻想也带到我们的现实生活中,珍跟其他男人越来越浪荡,她与其他男人在我面前调情。她这样做,让我内心刺痛,但也让我无可比拟的亢奋。更令人兴奋的是看到那些傢伙纠缠她,现在她是我的未婚妻,戴着订婚戒指。但她的手指上的鑽石并没有吓阻那些缠扰她的傢伙,其实,她现在比以前更多人纠缠。
我猜想男人有抢另一个男人的女人的偏好。
有时我们会分开进入一个酒吧,我眼睁睁地看着珍被纠缠。我们去的酒吧是挑选在那裡我们不太可能会碰上任何熟人,但想到珍要是被我们的朋友看到她与其他男人调情(尤其我们的朋友以都认为她不忠于我)更会刺激我亢奋。之后我们总是会有很强烈的性爱。
我们的性幻想还是保持在幻想阶段,虽然有时候,我想对她说,“宝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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