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找她呀。”
吃不饱俩眼一亮,欣喜道:“可不是嘛,俺打算把生意做到定州去,要不了几天,就可以从甲州海,直接做船去定州了。”
周宁摇头叹道:“到了定州,避避风头,等仗打完了,哥哥再回来。”
吃不饱舔着舌头道:“放心吧,陪在仙儿妹妹身边,俺那舍得回来?”
待三人吃饱喝足之后,吃不饱打着酒嗝回家去了,魏琅又叫来几道热气腾腾的炒菜,添了一壶酒道:“周兄尝尝滋味如何。”
周宁夹了一块肉,尝了尝道:“真是好手艺,猪肉也能做的这般鲜美来。”
魏琅道:“猪肉做法得当,可是难得美味,甲州许多菜肴,数不胜数,这盘炒猪肉,只能算是其一。”
周宁又夹了一道菜,慢慢吃着道:“这道菜我在定州也吃过,辣的很啊。”
魏琅夹了一块鸡腿尝着道:“越辣越好吃,大冬天再配上一壶酒,那就叫绝了。”
周宁倒了一碗汤,汤里煮着的香菇,木耳,辣椒,姜块,菠菜,西红柿,鸡肉,融合在一起味道鲜美,极其过瘾,两人一边大动筷子,一边品味好菜,最后是端来一盘火锅,两人食欲大好,在吃这一方面真有无数共同语言,还没说出来就已是心领体会,直到吃的吃不下去了,才开怀笑着出了醉花楼,一路骑乘快马出城兜风去了。
人人都说城外不怎么安全,晚上时候还有蝠妖作怪,城墙上边安装了几千架威力巨大的弩,防的就是蝠妖侵犯,蝠妖每到夜里,就从深山老林里成千上万的钻出来扑食人畜,极其骇人,各地百姓闻风丧胆,蝠妖一过,风卷残云一般。
眼下日头黄昏,群山高耸,几片火烧云挂在山顶,周宁与魏琅在外边玩了大半天,路过几处村落时,门前人烟凋零,炊烟稀少,二人牵着马路过一户人家时,家门口兀自残留着丧事用的白纸,里面更传出老幼哭声,魏琅隔着木门,一看,原来是一名白发苍苍,风烛残年的老妇,正抱着一个十二,三岁的女孩在哭,院子里草草盖着一个死去的人,想必是二者亲人。
周宁倾听片刻,听出来这家刚刚死了人,日子艰难,老妇与孤女更是无依无靠,魏琅把马拴好敲了敲门,那老妇与孤女更是惊恐,以至于战栗起来,魏琅见状缓声说道:“过路商人,想讨碗水喝,请您不要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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