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想到,连你们都会这样阳奉阴违的。”
吴德一想道:“这纵兵抢掠的事情,在朱霖攻取昌郡的时候,也是发生过,后来也不了了之,引以为戒,再也不曾犯过。”
妃裳雪看过来道:“那能一样吗?朱霖在昌郡是进攻困难,死伤惨重,为犒劳士卒才放纵,又及时收手,他这可是抢的皇宫财宝,奸淫的可是皇妃公主,还把这些美女赏赐给自己属下,全都当做战利品,难道就不清楚,从前明雪公主也是出身梁国宫廷,和那些皇妃公主同为一门,打的又是谁人脸面?”
吴德急忙说道:“事已至此,又该如何呢?”
妃裳雪冷声道:“更何况如今,你想破了脑袋也猜不出来,那景乾胆大包天,也敢把妃子美女全都运进天子城里,关押在他自家府邸,让一堆身边亲信,供其日夜轮流奸淫,只为拉拢人心,便是从前赵雨,他也没敢如此丧心病狂吧?”
吴德几乎听的目瞪口呆,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道:“这,自古也未曾听闻啊,这岂不是等同罪大恶极,触犯天条的大不赦之罪啊!”
妃裳雪道:“我自然知道,现在是新主登基的特殊时候,外边还有强敌环伺,你就说,如果要翻脸起来,最坏结果是什么?”
吴德听的脸色瞬变,犹犹豫豫道:“先不说景乾暴戾残酷,仅他身边的诸多子弟,全都是如狼似虎的凶狠之徒,如果女皇大人非要追究问罪,恐是要激起他们全城兵变,并以此对抗朝廷。”
妃裳雪道:“如果先下手为强?”
吴德猛抽一口旱烟道:“女皇陛下不知深浅,就算把他们一网打尽,当做人质,您是杀,还是不杀?两样都要作难,更何况,人家背后盘根复杂,为的就是让自家人继承大位,才听凭朝廷调遣,如今说是要讨伐其罪,可人家就觉得是要对他们过河拆桥,不反就没天理了。”
妃裳雪轻笑道:“他们有什么依靠,敢对抗我们?”
吴德瞧了瞧她道:“人家当年投靠北国,真要逼急了,勾结宇文泰绕道兴兵,不也是手到擒来吗?”
妃裳雪被风雨吹的秀发散乱,落在大片雪白裸露的香肩,轻启红唇道:“照吴大人这么说,咱们偌大朝廷,还拿他一个强臣藩城毫无办法了?”
吴德道:“这事情的本来根源就是,景乾背后娘家势力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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