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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风里的他不是醉了月,而是醉了我。
之后化妆隐藏身份拜师无非打算是玩一次拙劣的恶作剧,可谁能知道这次恶作剧竟然搭上了自己的心。
很慌张,她又期待又害怕。
又想他张开眼洞察自己的假装,给自己一个冰冷的句号。又想他继续被捉弄,继续每天手把手心对心的只属于自己一个人,她愿意为此付出很多代价,哪怕是再也不拿起古琴。
“师师父?”她小声的呢喃道,眉头微微颤抖着努力不出卖自己的心思。
“是不是我太笨了惹你生气了啊?”
她那里笨,她在二少眼里简直无师自通——作为比二少自己都熟悉藏剑身体的长歌门人,她那里有什么需要学习的。
可她确实学到了很多,从每一个招式开合间隙的拉伸,到每一次转动自己的面相,从每一次他握住自己执剑的小手摆正位置,到每一次被扶正腰杆调整重剑的斩迹。
他简直是个……是个又唠叨又温柔的壳,被他轻柔的教导着,和他在一起的日子简直柔软的像是在做梦。
可她贪得无厌,想要像用平沙落雁曲操作心灵一般操纵他的心神,彻底的改写他的意识,不许他忘记自己,不许他离开自己,不许他战胜自己,一次也不可以。
与其说是一开始的好胜心作祟,不如说是想要彻底的战胜他,要他拜倒在自己的雪白腿脚下,悲哀的背弃自己的自尊和师道尊严来追求自己。
然后?然后就可以理所当然的永远占有这只自己中意的二少了。
想到这样的事情,她羞红了脸,但还是波澜不惊的等着他的回应。
他认真的回想着这些天的遭遇,努力的整理出来自己手法退步的原因。可他越想手法和剑招,她练剑时的样子就越强烈的影照在自己面前。
他常常会想起自己幼时刻苦出众但因为不会花言巧语而从没被师父宠幸过,所以他对师父有着执念般深重的独占欲。
可他终究还是继承了师父的衣钵,因为他的师兄太不成器,死在了平定南诏王叛乱的战场。最后的最后,师父眉眼含春,把从没有解开的发簪解开,放在了自己的手中。三千华发再也不是初见的雪白,当年恋发恋师的小孩子也恍然间悟透了师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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