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简直找个重剑自刎。
“最喜欢掐师父乳首吗,师父让你好好掐可——嘶……啊!”
“还可以,然后呢?”琴儿饶有性质的狠狠掐了一对儿红豆五毛钱的“就这样满足你的小媳妇吗?”
“我……我实在是不学无术,天资愚钝”
“说人话!”
“你是我第一个……我……我哪里懂那么多……”
二少都要急得哭出来了,恨不得自己是姑娘,被琴儿就这么强行要了身子算了。
琴儿又乐又气,感情师父这三年抱着自己睡觉觉,被子裹那么死……哪怕自己在他怀里自渎他都没意见得原因——是他根本就是个雏叽,压根没有理解为什么徒儿在自己面前贴着自己一抖一抖就湿了一床。还好几日劝自己不要玩火,当初还以为师父看了什么小黄文在搞委婉,感情是以为自己喜欢在师父身上尿床。
这么一看师父也是真够温柔的,你徒弟在你身上尿床你敢忍三年吗?
“摸我。”她命令到二少伸手就放在了琴儿脸上“往下……”她略带期待的命令到风把手放在她的脖子上,大气都不敢出“别停,一直摸下去”
带着厚厚剑茧的右手,自琴儿可以盛酒得锁骨往下缓缓滑动……琴儿觉得太慢,双手扶着师父的手——就像是当年师父搀着自己练剑一样,往下一点一点的摸下去……琴萝享受的闭上眼,二少则是盯着她一点都不敢移开眼。
手触到一个圆圆的,像是软樱桃的物什——“嗯哼!~这……是徒儿的……乳……首”
淫靡又奶气的嘤语,断断续续的诉说着琴儿实在是太过敏感,也不得不敏感……整整三年,她花光了一生可以忍耐的寂寞和期待。这只把自己扶进藏剑山庄,扶进试剑台,扶上婚床的爱人的手,如今终于扶着自己跌跌撞撞的要走向极点。
“嗯?”风儿竟然还有点讶异,是不是自己手太粗糙,挂疼了徒儿“对不起……茧子太厚了”
“不要!……不要缩……”她拉紧了他“我是舒服呢,笨蛋师父……”
“嗯……好,我不走,我在呢,我……”
“揉它”她颤抖命令到“温柔些,这是……徒儿的——”
“我我我我知道!我又不是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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