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犯这样的错误。”
“就因为输给他不甘心吗?还是因为师徒相恋的背德感让我刺激?”
她想不通,伴着梦境的崩塌开始痛苦。
做梦是个技术活,想要一直美梦不断就不能思考,要放空自己,任由回忆和想象把自己推向记忆汪洋的任意一个世界线。
但如果你突然思索,你就会从噩梦惊醒。
她明白自己也有私心,修习君子风的藏剑由于其心法的特殊可以冻颜难老,哪怕已经是花甲高龄的叶英也还是一如少年的身姿。
但哪怕君风藏剑他寿长如椿,命追彭祖,凡人的寿命总有一个界限…一百年?还是两百年?
自己住在千岛湖已经过了195年…他又能陪我多少个195年呢?
所以她不喜欢做梦,她总能看着想象中的他垂垂老矣但仍然鹤发童颜,最终把自己的手撒开。
看起来,是个死路。
但我没得选,只能爱下去,追着他走,不要在继续了。
拔剑出鞘,向玉颈——拔剑自刎的想象让她铮醒过来,刚刚还香艳美好的混床被汗打湿。
黄粱煮糊了,不愧是我。
睁眼,面对着床顶棚上木头一圈一圈的纹路,长出了一口气。
“起码不是现在…”
她想到,用宽松的胸衣摸了摸头上的汗。
“所以说,我的心上琴竟然是个老奶奶吗?”他憋笑说道“?”她顺声音看去,虽然满眼眼屎模糊不清,但他那一头单马尾雪和头,只有他一个。
“啊?草!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她抱着被子缩在床脚,看着正趴在窗檐上的叶风。
“这不是怕开门吵着我家琴奶奶吗?”
“啊!该死,你竟然拿这个开玩笑!信不信我现在就撒了你!”她拿枕头跩了过去,被二少轻松接住。
“真是的,说好了陪我烂在床上,自己偷偷跑了?咋地!昨天被琴儿吃的不舒服里就想出去吃别家鸽鸽啦?”
“喂!你说你马呢你!?”二少表情微妙了起来“明明是我被你……怎么就跟我强迫你一样!”
“所以说爱会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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