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爱人,你也不能太偷懒啊…”最后他盯着她的脚,如同蚊子声音一样挤出后半句。“除非是和我一起…在床上。”
琴琴盯着他慢慢变红的脸,仿佛吃糖一样漏出了幸福的微笑。
“在?师父?抬一下头?”
琴琴单手扶起了他的脸,直接的吻在了他的下唇,轻轻吸允着。
“这样,是不是今天我就能继续偷懒看二少老婆给我干活啦?”
“啊…这。”二少红着脸,两耳发烫。“下…下不为例。”
这世间最幸福的事情,莫过于等着开饭。
有一说一,是的。
饥饿的期待,等待被填饱。
当你饥饿了足够久,就连做饭都能让你有饱腹感。
更何况看着爱人为自己把干净的衣服染上炭灰,“有条不紊”的添柴鼓风,切豆腐调咸菜,把对生活的期待融化在柴米油盐酱醋茶里,做成平凡的一顿顿饭,喂给自己。
那一刻,赴死又有什么可怕的。
二少做菜很笨拙很笨拙,其实他压根就没学过这种平日里交给后厨就好的活计。
他缝补衣物,做家务,有洁癖,纯粹是因为喜欢自己的生活有参与感和规划。
而现在,他慌乱又强迫自己照着现学现卖的手法去做饭。
没人知道,为什么这个长歌门的入赘女婿,会在和门主长篇大论之后,怯生生的问门主…“杨门主,杨琴她…最爱吃什么早饭?”
门主在小小惊诧之后,简单的给他交代了一些符合长歌胃口的早餐。
待他一边念叨着“老豆腐切条,咸菜切丝,井盐少许,生抽…不对还要加黄豆…”
一边走出去,门主周围的侍女都笑出了声。
门主笑着看了看她们,心想有一糟糠之夫,是多好的事情。
在盖上锅盖,等着老汤咕嘟嘟冒泡将豆腐煮开,把作为提现灵魂的香油撒上少许,二少满心欢喜。
(幸好路上还问了问她师妹,要不然今天说啥都死在厨房了)二少一边擦汗一边想。
虽然不如打铁铸剑繁复费力,但是做一碗饭实在是有太大难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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