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站起身擦拭了一下眼泪“是师父也该关门闭山,不再三心二意了。”
又是半年过去了,这一年的金秋时节来的格外的晚。
她结束了早课的切磋,收起双剑向着大师兄鞠了一躬,喝了早茶并端了一杯走向师父的偏房。
每一天清晨,师父总是早早起敲醒叽萝的脑阔,流程总是先带着在试剑台打一整套剑招,然后听自己背一通心法,然后细心的给自己整理好衣领衣襟,亲手穿戴好护具,背上软乌铁的双剑送到大师兄面前。
还会唠叨的嘱咐几句,这孩子是女流,不要太用力,上次你擦伤了她让她哭闹的翘课几天都不舍得放她出屋。
师父哪知道,这小妮子当年手撕乌蒙贵脚踢霸图,被赵寻一枪打了个对穿反身就给人家弹死了,还抱怨着这个比怎么没有ji儿。
她在门口放下身上的护具,伸了伸懒腰,偷偷尝一口师父的温茶,每天都这样偷摸摸的隐藏一点小小的暧昧。
每天都要靠在门扉,偷偷看练过晨功的师父洗浴过后在床上赤着上身打坐,可惜他每次都背对自己,盯着墙上的双兵入神。
偶尔还能听见他似说似讲的和双兵聊天,说着什么我一定要教会她打奶的诀窍,今天她很乖,比我当年进步快的多,什么她真的很用功,一定能来得及的。
来得及的来得及的,也不知道师父天天絮叨的是什么。
为了每天能多看师父一会,她总是弄虚作假。
学招式的时候笨手笨脚的,一来呢是为了让师父父搀着自己的手和腰,二来是为了让师父有意无意的对视自己。三来呢,也是为了拖慢一下教学进度,不要太早的被师父赶出去打架。
师父这种纯情的小雏叽哪里吃的消这些小心思,经常教着教着就丢下剑谱开始强调师道尊严。讲些什么以心御剑,心至纯则剑至刚之类的套话——等到她再三五次的发誓说知道错了,下次我还敢的时候就象征性的打几下手板,罚她去自己房间抄写剑谱。
那也是她最享受的时光。
师父会一边盯着自己的字迹,一边在身后指导自己画剑谱,字迹好看用笔工整被夸了无数遍,就是写不对探梅的剑路。
她嬉皮笑脸地戏弄师父“我写不对是因为没人对我用过,师父!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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