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头,尤其是这个肩膀上的剑痕,一看就是被冰心推爆的。再看这个心脏旁边的三点刺伤,一看就是那个臭道姑给三环套月捅的,一点都不知道轻重,怪不得师父瞧不上你啧啧。真是的,这样满身是伤,要是有我给你套个梅花三弄你怎么会至于这么惨。
她心头颤动了一下。
我的傻师父,你什么时候才能看出来徒弟我喜欢你啊……我多想一刻不停的粘着你,护着你,做你的护盾和随曲,护你一世长宁啊。
傻居居。
她半带赌气半带埋怨的扶着师父躺下,师父是睡的真的死,把被子塞好手抽出来放在被子上都xx没能打断他的鼾声。
有点置气哦,怎么自己眼瞎了看上这么一个有点憨憨的傻鸡嗷,真的是。
睡梦中的二少表情是那么香甜,要不是因为昨天晚上被喊去蹲夜雨河复活点,这一会儿这只鸡肯定活蹦乱跳的。她想着。
随后,她的心理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简单的几个摆弄,师父父从四仰八叉的躺姿变成了小媳妇一样的抱被姿势,要不是没有带宫傲的空白美人图,这一幕必然要被好好记录下来。
真是的,你怎么这么可爱啊,师父。
情不自禁的,她轻轻啄了一口二少的嘴唇,努力克制住了吻醒他的粗鲁,大大方方等我站起身,整理一下衣襟,转身走出了屋子。
随后被子里的那个人,把被子拉过脸,满脸的锗红色。
当天晚上,师父特别严肃得拉着她的小手来到了空无一人的试剑台。
师父睡了一天可她没有,于是她困困的听师父告诉她他当年有多勤奋好学刻苦练剑,并且强调了藏剑的帅气和强力,并反复诵读了山居剑意啸如虎,老公山庄老婆府。
在似睡非睡的徘徊里,师父终于讲到了他师父的离世。
“所以说,我只是个用来代替你对师父爱情的替代品吗?”她冷冷的问道“不,你不是。”他说“你是我最爱的徒弟,我这辈子最后一个徒弟。”
“如果我不是你徒弟,我可以——”
“不可以。”他旋即打断到“你……永远都是我的关门弟子,是我这一生最后的剑光。”
“可师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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