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上这个就适应了。”
侏儒为媛媛的脖子套上项圈,“哇,奶头都硬了,阿姨你很适合项圈呢。”
媛媛沉默着,侏儒把她背着的双手拿到身前,拷在一起,用锁链吊在床头的壁灯上。
推着她的身体慢慢前倾,直到锁链绷紧,那对白兔轻微的晃动,微微下垂,倾斜出一个诱人的弧度。
随着身体渐渐丧失自由,媛媛也知道今天在劫难逃,只能服从侏儒的命令,双腿慢慢张开,缓缓噘起屁股,摆出一个等待插入的羞耻姿势,侏儒扶着她的腰又向下压了压,引导她噘起到适合自己插入的角度。
“等一下…那个…能不能戴套?”
媛媛红着脸问。
“你说呢?”
侏儒一双黑手在媛媛的大屁股上婆娑,爱不释手的一圈圈揉捏着。
“都说几次了,教有教法,行有行规,穿鞋戴套,等于白肏。有根有套,无套扎根。面对自己的主人,就不能穿鞋戴套,要打开双腿和身体,欢迎主人在你身子里扎根,知道吗?”
“哦…”
侏儒将媛媛绿色的七分裤褪到腿弯,在浑圆的屁股上拍了两下。
“这大屁股每次看到都让人受不了。”
一双黑手掰开白嫩的臀瓣,怒挺黑色的鸡巴对着褐色的沟渠,蹭了几下…一个月前,侏儒李魁做梦也不会想到他每天意淫的梦中情人会像个待宰羔羊一般噘着大白屁股任他干。
李魁的父亲是个黑人,偷渡混进c国,为了能在c国留下来,和先天智力缺陷的c国女人结了婚。
李魁的父亲根本不爱他母亲,逼迫母亲做鸡赚钱。
而李魁的父亲不是赌博就是嫖妓。
李魁一岁多时父亲赌博欠了巨债,为了躲债而失踪了。
而母亲也染上重病,没过几年也去世了。
苦命的李魁将家里的东西渐渐卖光,只能睡在天台以乞讨,偷盗和捡垃圾为生。
直到那天“她”
来了。
一个身高一米九的古怪女人如神一般降临在他面前,给绝望的世界打开了新的大门。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