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兴致也上来了。
看着少女咬牙切齿但却无可奈何的样子极为兴奋,他伸手捏住荆纶的乳头,一会上下拉扯,一会左右拍打,少女可怜的胸脯就像两团面团一样被揉成各种形状,但只要奴隶一松手就蹦跳着弹回坚挺的样子,仿佛高傲的士兵一样永远等待着检阅。
奴隶侧过脸看了看少女,捏着她的奶子猛地用力一拉,瞬间就将荆纶的乳房拉成竹笋状,然后再松手看着乳肉狠狠弹回去来回蹦跳。
少女实在顶不住了,重伤的躯体忍着剧痛抬脚就踢过去,但因为她一直踮着脚而且奴隶也在她背后的方向不好使力,仅仅只是将他击退而已。
奴隶绕到她前面,他才黄级,刚才那一脚让他略微不太好受,没受什么伤,毕竟重伤的荆纶也没什么力气,但他却不敢再接近少女,随即捡了根木棍,站在荆纶刚好踢不到的位置,一棍子打向她的乳房,少女吃惊抬腿挡了下来,但身子也同时传来撕裂般的疼痛,防一两次还可以撑得住,但一直这么下去显然只会伤上加伤。
「还挺倔,你以为你是谁?带了项圈你谁都不是,就是条挨肏的母狗」奴隶看少女抵抗的力度逐渐减弱,最后甚至连腿都不抬了任由他拿棍子捅她乳房,嘿嘿一笑。
木棍顶着雪白的肉体慢慢移下去,粗糙的木棍走过稚嫩的皮肤留下一条浅显红痕,转瞬即逝。
最后顶在少女的粉嫩的下体前面。
「狗叫一下,我就放过你」奴隶见少女一言不发,顶着她杀人般的眼神一棍子捅进去,强劲的力道直接将少女捅后退,然后又放松让少女荡回来,然后接着继续捅进去,女孩的双手就像破布一样来回乱甩,既没有升起来拉着项圈,也没有合起来守住下体,不是她不想,而是双手已经完全废了。
荆纶咬着牙,脚趾握紧抓住草皮不让自己被捅后退,因为她是被项圈吊着垫着脚尖撑起身子的,如果一旦后退立马就会被固定高度的项圈拉到窒息。
悲惨的少女赤裸着身子被吊在树枝下,一个奴隶抓着粗糙木棍插在她娇嫩的下体里来回冲撞,不给她一丁点休息时间。
次日晨,被解开的荆纶一屁股瘫坐在精液上面,昨晚那个奴隶玩厌就去睡觉了,但他走之前却将木棍45度斜插在地面,还用行李顶住不让木棍移动,而木棍的另一端很显然一直插在少女的下体处,顶了整整一晚上-->>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