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点浑浊的白怎么涌出顶端,喷泉似的一汩汩向外流,沾湿他的股沟。
他明明清楚这一点,可这一种陌生的感觉来的太过猛烈,以至于他都无法分出心神去仔细思索。他甚至情不自禁挺了挺腰,想要那湿润的唇舌再往下些,整个儿将他包含进去,好叫他酣畅淋漓地溢出来这一回。
但青年的动作就到此戛然而止了。没能得到纾解的难受涌上来,寇冬偏细的腰肢在他的禁锢下扭动着,仿佛成了一块欲化不化的冰。
是了。
他终于想起来,这是惩罚……既然是惩罚。
又怎么会教他痛快。
裤子终于被那根手指勾起了边缘,一层层向下褪去。从那下面露出少年形状漂亮的双腿,白生生,在这样的阴影里几乎像是发着光。
叶言仍然在看着他,声音却是冲着别人的。
“在哪儿?”早有马戏团成员将一个纤长的木盒拿过来,摇一摇,满面作笑。寇冬在这样的笑里蜷缩起双腿,眼睁睁看着对方打开——在那一瞬间,他瞳孔猛缩,下意识要跳下来逃走。
“不……”他摇头试图反抗。
“不!”“不要这个!”“不——”那是一截雪白的兔子尾巴。毛绒绒的,不过拳头大小。它的另一端是一个狰狞的底端,并不圆滑,反而充满了奇形怪状的凸起,型号又大,瞧着格外可怖,这让它看上去更像是一件专门用来折磨人的刑具。
而现在,这刑具就要被用在他自己身上了。
他们想把这个东西,种进他身体里。
“不要怕,”大头娃娃的声音尖细,喜悦几乎在里头咕嘟咕嘟冒出泡,他咧嘴笑着,“别怕——”“我见你第一眼,就觉得你适合这个。”寇冬想要大声骂娘,他半点也不觉得自己适合。可显然除却他,其他人都不这样想,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它在成员们的口中逐渐被舔湿,粘稠的几乎要滴下水,泛着一层亮晶晶的水光。
他们含着这截尾巴,就仿佛含着他,目光还在他的身上梭巡。
好像他们的舌头也探了进去,摩挲着他体内滚烫的粘膜。
寇冬有种被人窥视了五脏六腑的奇异恶心感。他的腿蹬不到地,嘴唇却被青年强硬撑开了。那一截尾巴最终到了他的嘴里,叶言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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