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股又热又急的精液射出,将我的嘴巴塞满。我小心翼翼分了几次吞咽,干净利落,保证没有一滴掉落出来。
廖教授气喘吁吁,从我嘴里撤出来,我又用舌头将口水太多的地方舔了舔,好让他可以直接穿好裤子而不至于太过湿腻。
做完一切后,我才说道:“我想我可以试试看。”
廖教授笑了,“你先回去想想吧,不用着急答应我。”
“嗨,不用怀疑……”想到廖教授将行动、停止做得行云流水,我又有些不那么自信。
“我……也许没什么经验……那只是因为经历都太过传统……我的意思是……性爱带来的愉悦对我并没有特别的冲击……很平淡,所以我并不热衷。我开始以为自己感情投入得不够深刻,后来才渐渐发现是自身的问题。现在看来……还是方法问题了。”
廖教授只是静静听我说着,没有打断我,也没有直接回应。他很沉着,又恢复成掌控一切的严肃模样,用他的目光把我固定在原地,然后在我额头轻轻一吻,送我回家。
整个晚上,我都在考虑和廖教授之间发生的事。我知道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像他这样的人肯定并不稀奇。然而,在我有限的性经验中,对象都是和笨手笨脚的大学男生。我从来没有遇到过任何类似的事情,更别说控制。想到他为了控制,竟然能够在我给他口爆的半中间叫停,这人对自己的怪癖可是一点儿不会含糊。
廖教授临分手时告诉我下个星期可以在周末更详细地讨论整个事情,他将非常欢迎我说出自己的需要,他也会提他的,两个人把一切摆到桌上认真考虑。我想得越多,就越觉得胆颤心惊。用商议合同的方式谈论性这个话题很不正常,不是么?
没错,可我还有其他选择么?传统的性模式我很熟悉,可一样带给我许多困惑、误解和不满,也许廖教授并没有偏离目标。
我开始在网上疯狂的搜索,信息如此之多,我不得不拿着笔记本梳理分析,可如果列出我的喜好,脑子里却一片空白。当然,我喜欢高潮,可到目前为止这似乎不是个问题。通常情况下,我会对裸露多少身体、用什么姿势,灯光的明暗程度都有限制,但这些用不着写到单子里。也许因为对象是廖教授吧,我觉得没有什么必要去坚持这些细节。
就实际情况而言,我不确定我有没有这类性爱倾向。很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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