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物,不能鱼与熊掌兼得,甚憾!”
春容春花已知其意,俱道:“我二人既为姐妹,自不妒嫉,凭郎君是了!”
鹏飞闻言,心中大喜,遂笑道:“二美人既出此言,那我亦无他顾了。”又谓春花道:“心肝,你我已干过,却春容与我初回谋面,权且让他首战如何?”
春花道:“全凭郎君,妾身不妒也!”
鹏飞闻之,遂亲了春花一回,道:“心肝,果是乖女子。”一头说—头扯了春容。令其将身儿横陈于床,这才纵身下床,掰开春容玉股,蹲身胯间,将指挑拨花心,将嫩心儿抖了几抖,莲瓣激张又挖进一指,于牝内搅动一番,弄得那牝口儿张一翕,牝内丽水儿渐生,又并二指齐进。抽扯磨转片时,y水儿早汪汪流出,鹏飞觑那肉洞儿,微开些许,遂直起身儿,立于床沿,掇起金莲儿于臀弯上,将紫昂昂gui头置于牝口,轻轻朝里一顶止进半个gui头。
春容初行房事,户道窄小,那乌将军扎入,突觉牝内胀得难过,却了无疼痛,亦只哼呀出声。鹏飞趁势又一耸,已全龟没陷,春容户儿内这回方如刀刺般疼痛,一头直呼其痛,一头把手急扯住阳物。
鹏飞欲火如炽,那顾许多,急扯开其手,捞起肥臀,腰上发力,又朝里一顶,方才连根搠进。旋即缓缓抽送。
俄尔,春容香魂流荡,口内咿呀作声,阴内如被蚁虫叮咬的一般,遂探手于股间,将牝户揉捏不住。
鹏飞见春容马蚤态十足,遂扣住春容腰背,耸身大弄起来,一口气就抽送八百余度,人得乒乒乓乓,唧唧咕咕一阵乱响。
春容到此地,索性风马蚤大作,任鹏飞大大的干。要紧之处,亦将臀儿一抬一放,极力奉承。又二千有余,春容已至佳境,口内咿咿呀呀,肉麻叫个不迭。
鏖战三千余度,春容口不能开,喘息微微。鹏飞见他动也不动,遂放了春容,一个虎扑,覆住春花,又扯过绣枕,衬于春花腰下,推起双足,捻住阳物,掳了几掳,即照准那红艳艳紧括括的肉缝儿,挺身刺去。那阳物轻车熟路,全陷于皮肉之中。
春花于旁观战良久,又挖进二指于牝中搅动一番,浪水儿早湿透牝户,那阳物深投牝中,春花觉似根火棍般,热烙痒极,登时滛火大炽,纤手勾住鹏飞颈儿,口吐丁香,度至鹏飞口中,金莲儿张缩不定,下面举臀相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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