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茫然地四下打量一翻,一看是自己的狗窝,于是趴在床上继续睡觉,忽然感觉情况有些不对,抬起头又四下打量了一番:咦?记得好像在镇zhèng fu与纪莹莹喝酒来着,喝完就回来了,我怎么回的家?
不对,屋子里没有自行车,难道没有骑回来?
他坐起身,感觉全身上下酸软无力,好像散了架,尤其是下身处,好像蜕去了一层皮,麻痛麻痛的,没有了雄纠纠气昂昂的感觉。肖海解开腰带扒开裤子看了看,并没有少什么零件,却有梦遗后的空虚感。
难道,我又梦遗了?
拿过破手机看了看时间,放下后又忽然举起来,瞪大眼睛叫道:“我草,居然六月三号了,我醉了两天?”
他爬起身开始洗漱,用凉水冲了一个澡,洗去一身的酒气,擦拭身体时,发现左前胸有一个吻痕,虽然很轻很淡,仍然把肖海吓了一个跟斗。
“我了个草,谁的吻,我跟谁激|情了,难道是纪莹莹?”肖海取过大衣柜上的小镜,对着身体四下寻找,又发现了四个吻痕和三道抓痕,虽然只是淡淡的红sè,没有抓过肉皮,但仍然清晰可见。
“肯定是和 纪莹莹,不然没有别人。”小光棍接触的女人不多,喝酒的时候只和纪莹莹在一起,没有其他人。
“妈了个巴子的,我怎么就这么贪嘴,为什么要喝多,如果清醒着与纪莹莹来一场友谊赛,迷人的场面将会终生难忘。”
肖海悔恨地一拍大腿,肠子都悔青了,忽然担心起后果来,如果当事人举报强nian,那他就要蹲号子去了,下半辈子就在监狱里度过了。
不管了,有啥算啥,反正光棍一根,在哪都有饭吃。
刘娜怎么样了,是不是真的辞职了,肖海摸出电话按了出去。
“肖海,你醒了?”刘娜甜美的声音传来。
“嗯,你怎么样,赵强最近sao扰你没?”
“没有,好几天没有来了,清静了许多,他出差了吗?”
肖海嘿嘿一笑,赵强就在家里窝着呢,不去卫生室是赵亚尼的功劳:“可能吧,他以后不会sao扰你了,你安心工作,千万别提辞职的事情。”
“恩,今天你还输液不,输的话我一会儿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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