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至冬梅赶到再想翻身逃走,已来不及,被冬梅狠狠跨上,着力抽打起来,打得金良哭爹喊娘,哀告不止,眼见血筋迸出,冬梅方泄去些心头火气,怒问道:“与你乱弄的婆子是谁?偷了几个月了?”
金良苦叫道:“我的好姐姐,不知她是准家的,今日才遇到,怎又说偷了几月?”
冬梅怒道:“你都快将她那烂尿窟捣烂了,还说不知她是谁?还敢欺我,看打。”骂毕举枝又打,恰似骑了一匹真马儿。
金良在半空中双手做揖求道:“姐姐可怜则个,我确实不知,方才我在桥下洗澡,被她勾引,做下勾当。她只言驸马老爷还有她半个屁股哩!”
冬梅在他脸儿上又拧了一把,骂道:“她是什人?敢言老爷与她有瓜葛?定是你胡说八道,定要再打你。”遂又高举花枝,堪堪欲落。
金良吼道:“住着!我已经被姐姐打了半日还不泄火?我被她折腾得欲死,姐姐又趁人之危强行,算什么本事?”
冬梅愣住,即尔大叫道:“你与她快活,欺我不知?”
金良道:“姐姐又非我,怎知我快活?‘
冬梅用手一拔那硬朗朗直竖的话儿,怒道:“即不快乐,为何这般涨硬?又如何塞进去就不出来?”
金良苦着脸道:“姐姐见我怎样快活?”
冬梅又拔弄到:“我只见她骑马似的上下颠套,不是你在下面享受?”
金良苦笑道:“那是她在受用哩,关我何事?我是被逼的!”
冬梅道:“你的话倒奇了,世间哪有男人被强jian的?你又敢欺骗我?”
金良缓声道:“姐姐有所不知,那人马蚤滛无比,逼我干她,我若不依,她就要去老爷处告我强jian。”金良言此忙掩口。
冬梅听出破绽,喝道:“定是你先j在前,才勾她火动,你这个死贼囚还不该打?”
金良无奈,只得招了道:“是我一时糊涂与她做下苟且之事,乞姐姐原谅则个。”
冬梅更怒甚,骑在上面乱扭,手里扬着树枝儿道:“这几个月不知你这死贼囚偷过多少马蚤货,一一招来免得挨打。”骂毕腾腾跃跃,耀武扬威。
金良掩面泣道:“姐姐冤枉死人了,姐姐陪嫁数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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