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的风情。
遂打扮得花枝招展,一路迎风摆柳而来,见了陈好古后急将那眼角送上情书,眉尖递上春意,勾得那陈好古早已酥了半边身子,只因碍着夫人,才没有发作,跷起腿儿压伏住硬起的那话,故作客套,寒喧一番,恨不能分身而走,拥着那妇人,一溜烟钻进被窝大干一场。
那妇人亦坐立不安,瞧见拜问的客人来得排成队,遂心里轻叹一回,溜了陈好古一眼站起来,招招摇摇,花枝乱颤往后厅而去。
陈好古知其心思,又不敢动,目送那妇人拐人角门,才将身子摆正,知那妇人入厕,更是心急火燎,心里想那白白的屁股高高耸起,自己那活儿又蠢蠢欲动,只得端起只茶杯在肚前遮掩。
估摸那妇人此时正在摇晃那白生生的屁股,嫩毫倒竖,牝口鸡冠怒吐,不禁心旌猎猎,那话儿震怒一扬,险些隔着裤子将那茶碗撞翻,唬得个陈好古颜色顿变,急忙用又袍袖遮住,几欲露出伏兵,偷眼夫人,见她只顾在那殷勤会客,哪里知他鬼胎。
陈好古知用袍袖遮挡,终是不妥,遂想出个主意,将那太上老君感应篇头一章,戒色之语急急如律令,默念一回,渐渐将那生事的家伙安顿下去,正松口气,见那妇人位子仍空空如也,算算已去近半个时辰不归,分明在外等他,遂起身走至夫人座侧,俯身耳语几句后竞往后厅去了,夫人道他出恭甚急,亦不多想,依旧照应客人不题。
那陈好古三步并做两步,抢步来至后角门一看,果然,在那粉墙下面,月亮门旁站着那俏丽人儿,手儿拿个绢帕,正做那系衣的样儿,陈好古饿虎扑羊直奔过去,那妇人并不躲闪,反将帕儿一甩,与他搂成了一团,搂摸了一会儿,陈好古道:“此处人杂,不宜欢会,尊嫂移步至那竹林如何?”
那妇人娇俏婉转道:“竹林清雅正好绸缪,谨遵雅令。”
言毕勾住陈好古的颈儿,将胸前的肉坨坨贴偎得紧紧的。
那陈好古未曾入巷先已醉了,趁势抱起那妇人奔那竹林而去,妇人在怀中柔弱无骨,星眼马蚤光尽露,陈好古那话儿早已闻鸡起舞,正好多做一条臂膀,将那夫人托负阳台做那襄王梦会。
来至竹林,将那妇人轻轻放在石桌上,妇人仰卧,急忙卸衣,陈好古忙又手止道:“不可不可,倘卧此欢会恐被人觑个正着,不如站立于那竹林茂盛之处做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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