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儿肥臀乱抓。
妇人知他憋得厉害,泄不出火,遂妖声骄气道:“久闻尊官有龙阳雅好,喜那后庭插花,府中小厮,俱被弄过,何不寻来一个一同做耍,亦好杀火。”
陈好古抽顶愈速,气吁吁言道:“这般时候,何处去寻?你倒想趁势多吃一个,是否亦嫌我这铁杵短细,不够受用?”
妇人半嗔半笑道:“都是为着你好,却说这种话来,真是扫兴。”
言毕往后猛送,险些将陈好古撞翻,阳物滑落,陈好古捻住复进,一眼瞥见水路上面有一紧皱皱苞孔,喜道:“小厮在此,何用去寻。”言毕,照准硬硬顶去。
妇人不知他意,正在惴摸,猛觉后庭刀扎针刺般痛,急缩身子,回头怒视,陈好古赔笑道:“还望尊嫂成全,拜托、拜托。”言毕竟做起揖来。
妇人道:“我这后庭,从没被人弄过,今尊官欲行,定比那破瓜还苦,姑且饶了罢。”
陈好古欲火中烧,那物儿热得烫手,遂求道:“权当破瓜,事后扶你做个偏房。”
妇人定定看了一会儿道:“尊官可是认真?”
陈好古指灯火发誓道:“若打狂语,定被剑诛!”
妇人笑道:“今日尊官那老娘仗剑诛杀,缘何未被剑诛?”
陈好古脸一红一白道:“此事另当别论。今尊嫂依我,决不食言。”
妇人道:“恐被尊官戏要,当立个字据,”
陈好古心肝俱焚,哪敢不依,当下赤着身子下床,扶着那物儿奔至书台,起手之间,文书写毕,吹吹墨迹,回身双手递与那妇人。
妇人接过看罢,吟吟笑道:“就依尊官,权且再做一次黄花闺女。”
言毕,复在床上耸起光亮臀儿,只是牙有些打紧,做些娇羞模样。
陈好古见状心中暗骂道:“一个破罐子硬充黄花闺女,死要面子!不弄你死难酬这场折腾!还立什么字据?”
心中骂道,早巳在后立好,持住阳物,抹些妇人y水在上面,照准就刺。
妇人呀的一声就躲,气得陈好古拍打臀儿骂道:“这般怕痛,还是做黄花闺女为好!我亦留些力气,另寻小厮来弄!”
妇人不敢言语,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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