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应该把小错生下来。而这些都是自己左右不了的事,也许命运就得让这些不应该的事情发生。虽然这些都成了过去,但自己一直生活阴影之下,马文是摆脱不了的恶魔。”
肖艳华生活在怨愤、自责和无奈中。
何荣普日子过得谨慎,柴禾备得足。洪水撤走后,柴禾还能烧。肖艳华从柴垛下面掏柴,里面形成了洞。
做完早饭后,肖艳华准备晚上的柴,刚到柴垛边,被马文推倒,马文往洞里拽她,她往洞外挣,逼急了,她向马文提出条件:“你不是想那种事吗,咱俩到你家里去。”
马文先回了家,肖艳华坐在柴垛旁,她心里矛盾重重,不知这样的路该怎样走。
人就是这样,当信仰缺失时,道德的约束变得脆不可击。肖艳华本来痛恨马文,痛恨马文败坏了她的名声,痛恨马文给了她太多的灾难。可渐渐地,她变得任由马文摆布,有时是惧怕和逃脱不了,有时还主动送上门儿。马文告诉她:“这种屁事儿,世上所兴,人人所好,你屁也不用怕。”肖艳华反驳:“敢情你是大老爷们儿,又没老婆,没人讲究你。我是女人,还有丈夫,丢不起这个脸面。”马文这样说她:“屁脸面!人活着就图个吃穿,女人找男人也就为了这个。你跟我也没亏,吃了我多少大饼子?在大食堂,你专挑细粮吃。”肖艳华感到委屈:“我一个大活人,为了几口吃的就让你祸害,我也太不值钱了!”说道这,肖艳华就流泪。马文可不想同情她:“哭个屁,你这样的女人还讲什么值钱不值钱,想让何荣普给你立贞节碑怎地!村里人都知道咱俩的屁事儿,连小错都是我揍的。”
肖艳华就怕别人提小错,马文提出来更让她伤心,她哭着说:“小错是你的种,可你对她尽到啥了?挨饿时期,大壮和英子都吃不饱,何荣普省下粮一口一口地喂她,才把她喂活。”
“别提何荣普!”马文不爱听别人说何荣普对小错好。在他心目中,小错是他无意中的产物,没搭什么,是不是他的血脉和他没关系。小错既然生在何家,就是何家人,跟何荣普一样,也是他的仇人。他怒气冲冲地说:“拨浪头美不了几天,有机会我就宰了他!”马文的话让肖艳华不寒而栗,软弱得只能哀求:“你二哥的事和他没关系,不要把他当仇人。”马文不理睬这些话,惯用肖艳华的屈辱换取对何荣普的原谅,而这种原谅是暂时的。
马文控制肖艳华的另一个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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