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茂林又恢复了几年前的怪毛病。要么远远地盯着满月的身影,傻看傻想。要么偷偷跑到满月家的屋后,听院里的声响,灵敏地捕捉满月的每一个动作或每一声音调。每每这时,他的心里又勃发了被遗落多年业已休眠了的情种。
他时常用手狠劲儿地按压鼓鼓的裤裆,再用力揉搓一会儿。直到抑制不住体内早已翻江倒海的冲动时,他便不分时候地找雪娥发泄一通儿。弄得雪娥莫名其妙,还以为茂林得了啥病呐,就时常劝说他去找姚大夫看看,拿付草药吃吃。
终于有一天,茂林寻到了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满月趁自己来例假休工的空当儿,跑到村后的山坡上拾捡烧柴。一个不小心,让石头绊了一下,崴了脚脖子。她就坐在坡上一个劲儿地吸冷气,动弹不得。
满月每天的举动,全装在茂林的眼里。茂林当然知道她今天休假,也知道她一个人偷偷地去后山坡上拾柴。他借故离开正干活的村人,偷偷地跟在了满月身后。见满月歪了脚脖子,茂林心中大喜,也假装着路过此地,立时现出一副吃惊的模样,问满月咋儿的啦。
满月皱着眉头道,崴了脚脖子,没法走回家了。
茂林仔细地查看了一下她的伤势,说道,不妨碍呀,我扶你回家。[]
满月也没往多处想,就让茂林架着自己的肩膀,一瘸一拐地回到了自家院落。
进到屋里,茂林殷勤地道,我给你拿捏拿捏,活络活络血脉,也就好哩。他不由分说,当即脱下了满月的鞋,笨手笨脚地在她的脚脖子上胡摁乱捏。其实,他哪懂推拿呀,不过是捧着只臭脚丫子趁机反复摸弄而已。这也算是茂林梦寐已久的肌肤之亲了。
茂林一边揉捏着,就揉出了万根情丝千颗孽胆。立时就血脉喷张,孽根儿暴起,浑身欲火中燃,烧晕了他自作多情的脑壳儿。他一把搂住满月,滚进了床里。啃她的脸蛋儿,揉搓她的,撕扯她的腰带。
满月先是懵了,紧接着就明白过来,知道自己已身陷险境。她想都没来得及想,本能地扬起十根尖尖的指头,朝茂林脸上抓去。
茂林似乎早已料到她会使用这一招,就用头拱住满月袭来的指尖。却没料想,满月铆足了劲儿,将额头狠命地向他的鼻梁骨撞来。顿时,茂林的眼前一片灿烂,繁星流动,钟鼓齐鸣。胡琴、笛子、口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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