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他入党,并且乐意成为他的入党介绍人。邓一群清楚这个机会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姜的想法,他也能够理解。用姜的说法,就是邓一群真的已经具备一个年轻党员的条件了。
入了党,今后的路对他来说就不一样了。邓一群十分明白这一点。
在处里,邓一群的位置在一天一天地起变化。通过那件事,大家感觉他变得更加成熟了。从时间上来说,他也已经成了一个老资格的副科级干部(虽然事实上他的年龄并不老)。
处里又来了几位新人手,三科也来了一位,是个年轻姑娘,姓谈,叫谈琴。谈琴很年轻,是从一家财会中等专业学校毕业分配来的。邓一群很快就知道,事实上她也有背景,他的父亲是国营(经济学家改叫“国有”,“国营”和“国有”是两个不同的概念,但事实上邓一群仅仅发现理论阐述上的确有了变化,而实质性的变化却没有)绿洲重型机械厂的党委书记。绿洲重型机械厂是全省著名的大企业,过去厅里好几任正副厅长都是那里过来的,甚至还出过一位副省长。
谈琴新到机关,所以她称邓一群为“邓科长”,叫得邓一群多少有点不自在,但另一方面心里却很受用。从位置上来说,他真正不再是个新兵了。不能小看这一点,在机关里,这就是很重要的资格。他想起农村里有一种传说:鬼要投胎做人时,他必须要拉一个垫背的进来,否则就永远也不能还生。有了谈琴,他就有了超度的希望。
邓一群对谈琴的印象很好,她很随和,而且相当谦让。她那种随意和田小悦又有些不同,更像是发自内心的。与田小悦相比,谈琴没有她那么洋气,比较本色。
对田小悦的那次失约,邓一群在内心里一直不能忘怀,但他却表现得相当成熟,他自己也没有想到,他能在第二天见到她后会表现得那么坦然。第二天上班的时候,田小悦小声对他说:“小邓,真的不好意思噢。”邓一群笑一笑,也小声说:“没什么。”她的脸好像红了一下,说:“我回家吃完晚饭还特地收拾打扮了一下,我妈还问我干什么,我说是和我的一个同事看电影。我妈说那你还磨蹭什么,还不赶紧。正当我刚要出门,结果我的一个同学到了我家。结果一坐就是好长时间,我又不好明说。真的,抱歉得很。”
邓一群看着她那样子,说:“噢,没关系的,我看你没来就知道你一定有事。我的想法不过是一个人看电影挺无聊。巧得很哪,就在我站在门口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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