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个说法。”
“小杂种。别说捅到县城,就算你闹到省城。又能怎样?这就是游戏规则。这种屁大的事儿。如果没有真凭实据,上面的人绝不会插手。都是基层解决。”
苟东风乐的哈哈大笑,瘦巴巴的脸皮堆起裂缝般皱纹,足可以夹死一堆苍蝇了,眼中不断浮起狰狞之色,“再说了,常务副镇长江明白是我干爹。猪!这事儿,你能翻得了天吗?”
“江明白?我看他就是一头大蠢猪。全镇十几万人。估计他是最糊涂的。还叫江明白。应该江蠢猪。”这一气,郝大根差点晕了过去。
可他明白。这就是现实。不管是官场或是商场,又或者是职场。拜干爹或干妈,收干儿子或干女儿的事儿,早就形成一股风了,一股不正之风,也是一股污秽之风。
说白了,全是为了灰色或黑色事儿掩饰。与其说是干,不如说是干。有了这层所谓的关系,不管干什么事儿,都可理直气壮,名正言顺,堂而皇之。
去他妈的。
……
松木镇人民医院、6o6VIp病房。
这种高级VIp贵宾病房,一直都是单人房间。正常情况下,除了探病时间和相关的医务人员之外,其他人一律不准进病房。
这个时候,当然不是探病时间。可6o6病房多了一个不相干的人。王小虎不是溜进来的,而是正大光明,大摇大摆的走进来的。
房门紧闭,而且反锁了。王小虎大马金刀的坐在床边的木椅子上,双颊轻度扭曲,冷冷看着何豹,“你真是一头猪。养了一群比猪还笨的废物。”
“虎哥。又怎么啦?我都这样了。你还骂我。忍心吗?”何豹一脸无辜,委屈看着王小虎,厚颜无耻的“撒娇”。
“你犯了两个大错。一、低估了郝大根。或者说,行动之前没有了解清楚他的情况。二、拖泥带水,不够狠。如果当机立断。下手狠点。郝大根哪有机会逃走?”王小虎给了一巴掌。
“可是,当时是松哥作主。我只是打打杂。有些事,我说了不算数。更何况,谁也没有想到,郝大根那王八蛋,居然带着金莉莉从窗口爬出去。”挨了一耳光,何豹更委屈了。
“行了。这事儿不说了。已经这样了。不管说什么,都没有意义了。现在必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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