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有套子至少用四五次、甚至是五六次,发狠的时候,用七八次呢。
每次做了,扯下来冲干净。下次用的时候,抹点润滑液,或是食用菜油。只要能润滑就可以了。用的次数多了,根本不分正反,只要能避孕,其它的都不重要。
类似这样的事情,有些校旱里面也有。可郝大根没有想到。他会干出这种事儿来。他重复使用,不是为了节约钱,而是情况特殊,只能特别处理了。
适当休息,两人又接着做。暴风雨后,郝大根和周晓兰一起进了二楼的卫生间。洗澡的时候,免不了又毛手毛脚的相互揉捏了一番,两个人在卫生间磨蹭了半个小时。
回到房间,郝大根分开她的腿细细打量,确定没有激发别的反应,对着毛毛吹口气,“花柳妞,现在必须把毛毛刮了。”
“为什么啊?”
“如果没有意外,再过几天就可以好了。我想内外夹击。除了吃药之外,在外面涂上外用药。这样效果更好。要涂药就必须刮毛。”郝大根抓着毛毛轻轻拉扯。
“讨厌啦!别扯啊!”
“刮不刮?”
“恨死你啦!你说了要刮,我能说不字吗?再说了,你是为了我好。只要能快点治好这该死的病。别说刮下面的毛,要剪头发我也认了。”周晓兰闭上双眼张开两腿。
“有香皂吗?”
“干什么?”
“你是真不明白或是装逼啊?难道就这样刮毛?你的毛毛虽然不是很多,可这儿的肉肉很柔软,比刮胡子困难好几倍。必须涂上厚厚的香皂液。”郝大根从药箱里拿出剃须刀。
“瓜娃子。先用剪刀剪短。短了就好弄了。真的不方便,就不刮了。用剪刀尽量剪短一点。只剩巴肉的一点毛桩桩,应该可以涂药了。”周晓兰坐起身子从床头柜里翻出小剪刀。
“在外面打了几天工,果然有点见识啊。这办法不错。说实话,我还没有给女人刮过下面的毛毛。真担心伤着这宝贝。为了安全,剪了就涂药。”郝大根接过剪刀开始干活。
“阿根,我现是你的女人了。以后不想出去打工了,想留在村子里一直陪着你。有没有什么活儿适合我做?”周晓兰瞪大双眼盯着他工作。
“不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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