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是兴致、好性趣、好胃口,深更半夜的,在牢房里玩几p成人游戏。
“喂,对面的。这到底是什么节目啊?”郝大根动了动左手,感觉伤口没有那样痛了,到了门口,左眼贴在铁栏之间,向那边瞄了几眼。
不知是有意,或是无心的。从这个角度看,无法看到那边的重要地带。只能听到不断传出的喘息声。别说看最重要的部位,连人影都看不到。
郝大根又吼了两声,对门一点反应都没有。相反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了。这个时候,不管是里面或是外面,都十分安静。只有不断响起的呻吟声,一次又一次划破夜的宁静。
郝大根彻底的困惑了。如果这是木松镇派出所的公众节目,任何一个关在这儿的人都有权力参与。对方没有理由不吭声,一个劲的埋头苦干。
换句话说,对门玩的游戏不是公众性的。既然如此,那必然是一个特别的节目。可这个节目的主角是谁?在他对面上演这出好戏,最终的目的是什么?
“对面的,1o8房间的,还有喘气的吗?吭一声吧。你们玩的游戏,到底是什么性质的节目?”对面玩几p的都不怕,他怕个毛啊,扯开嗓子,正经八百的大吼。
他连吼了六七声,对面还是没有人回应他。突然之间,响起女人的哼声。这声音可不是快乐的呻吟,而是十分痛苦的闷哼。
对于这样的声音,他也不阳生。不管是陈金蓉、王红艳、或是田春花和严秀兰,当他过于粗暴的时候。她们都会发出同样或类似的哼叫。
不过,那种痛苦是短暂的,甚至是瞬间的,很快就会消失。空前充实,肯定有短暂的不适,轻度撕裂或过度肿胀,或是顶着那个什么口了,都会引起这种痛苦哼声。
这就是说,对面的前戏结束了。男人已经开始冲锋陷阵了。可他不清楚,到底是进的前面或是后面,又或者前后一起进的?
看不见对面的实战情况,两只眼睛可以暂时放假了。郝大根盘膝坐下,闭上双眼,集中精神倾听对门的几p大战。重点不是女人的哼声,而是男人的喘息声。
过了大约一分钟时间,郝大根大致摸清楚对面的情况了。从喘息声判断,至少有三个男人,却只有一个女人。之前的痛苦哼声没有消失,反而越来越痛苦了。
“4p?”郝大根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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