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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觉也不睡了,立即打电话吩咐人着手去办。
第二天醒过来的我已经完全忘了这事,直接去上班了。
就这样过了五天,忽然有个小跟班给我打电话,慌慌张张地说:“尤董,完了完了,安意被灌药了。”
我直接懵了,“什么?谁被灌药了?你说清楚。”
他比我更急,“尤董您先过来会所这边!再晚就来不及了!”
我不敢耽误,挂了电话立即就开车去了那边。
到了会所,那个小跟班就在停车场旁边等我,他是会所的一个主管,当初是我提拔他上去的,很忠心,但是办事特别不牢靠,我看到他就想打他。
“怎么回事?谁被灌药了?”
他战战兢兢的回答我:“那个安意,他被裕景的那个富婆带走了,刚刚走,往秦东桥那边去了。”
秦东桥那一片全是酒店,我虽然还没清楚发生了什么,但已经下意识的慌了,连忙拉着他上车,一边往那边赶,一边问情况。
他看我表情很臭,都快哭了,“那天你吩咐我去安排这些事之后,我立刻就让会所的公关经理去找他了,一晚五千,只是陪酒,他一开始死活不同意,后来提到八千,又忽悠他我们只是主题会所,想找一些有气质的画家去做模特,偶尔陪酒,他才同意去试一试。第一晚我们安排的是群演,什么事都没发生,给了他一万,他第二天就接着来了。本来我们安排的一个老女人,她那天有事来不了,我们就没有开展计划,结果他被那个富婆看中了,死活要拉着进去陪酒,安意他没有防备,就跟着进去了。我怕出事,就一直在监控里看着,看到他推开那个女人的时候我就知道完蛋了,跑上楼的时候他们已经走了。”
裕景的那个富婆是出了名的爱玩小鲜肉,而且喜欢玩虐,好多人看到她就怕。
偏偏这人死老公后,生意还越做越大,钱越赚越多,没人敢拒绝她。
我听完之后,脸颊的肌肉都要抽筋了。
“灌了什么药?”我问。
“她自己带的药,加在酒里,我要提醒已经来不及了。”
“他要是出了什么事”我深吸一口气,握紧方向盘,“你自裁吧。”
“尤董,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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