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的黎莘就抒了口气,将酒壶放下,倚在窗台上:
“想问,便问。”
她又不是个瞎子,哪会瞧不出来他脸上写的明晃晃的好奇。
连越书闻言,怔了一怔,把手中茶盏放下,纠结的抿唇道:
口
“红衣姑娘一一”
“黎。”
黎莘打断他道。
连越书反应过来,从善如流的改了“黎姑娘,你,你以前识得我吗?”
黎莘摇了摇头。
连越书又道:
“那你为何几次救我?”
他开门见山,一双眼里干干净净的只有单纯的疑惑之色。
黎莘下意识的摸了摸限上的红缎,触手凉丝丝的,竟没有沾染她的体温:
“受人之托。”
坑爹系统。
连越书无声的张了张嘴,接着她的话语往下问:
“谁?”
黎莘却不说了。
连越书问了几遍,见她没反应,心知她是不会说了,不由有些气馁。
但他不是那么容易放弃的,是以强打了精神,对她道:
“那,黎姑娘接下来要去何处?”
这回黎莘倒不保持沉默了。
她侧了侧头,大抵是“瞥”了他一眼,旋即低声道:
“跟你。”
连越书一呆:
“跟我?可是一直与我同行的意思?”
黎莘将头转了回去,又不说话了。
连越书心中复杂,一时迟疑,一时纠结,一时又有些小小的雀跃。
有黎姑娘在,旁的不说,他特别的安心。
这大概源于他一次又一次的被她救了回来。
因着黎莘不爱说话,大部分时间都连越书在同她说,絮絮叨叨的将自己的名字,身世说了,让黎莘哭笑不得。
这货究竟是不谙世事,还是真蠢?
当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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