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她的衣衫,那是前几年流行的样式。我猜她只能分清鸡鸭。不信的话,就问问她,这两只鹿何为雌雄?"红衣女郎用手指点着小鹿。
"呦,这可难了。这可是驯鹿,雌雄都有角。"穿绿色袍子的郎君笑道。
众人翻来覆去地看着两只几乎一样的小鹿。
卫宴轻笑一声,看向顾阿纤,"你就说,雌鹿旁边是雄鹿,雄鹿旁边是雌鹿。"
众人恍然大悟。
"卫郎干嘛要帮她。"红衣女郎不依的跺着脚。
"阿宴愿意帮谁就帮谁。"顾弦立刻维护。
吵吵闹闹中,顾阿纤感到手中的薄饼动了动。她低下头,见小鹿仰着头蓊动着嘴,一点一点的啃食薄饼。长长的睫毛眨啊眨,可爱极了。
她目光暖了下去,伸手摸了摸小鹿的头。
卫宴眼尾染上一层温和的薄光,"你把那天的鹰忘掉吧。"
顾阿纤闻声抬头,才知道卫宴把鹿牵过来的原因。他是觉得那天吓到她了吗?
为什么这么温柔啊。
她垂眸看着小鹿,耳朵尖偷偷地红了。
☆☆☆
青青河畔,白兔子一反常态,一声不吭地低头吃草。黑兔好几次停下来探究地望过去,但是白兔子还是只顾吃草。
哪里就这么饿了?
黑兔子纳闷地看着对方。
白兔不是不想说话,她只是觉得,白天的事情就像甜甜的小秘密一样。即使这是梦,她也羞于说出口。
☆☆☆
次日天光破晓,卫宴悠悠转醒。他光脚走到书案边,拾起昨夜临睡前画的兔子食草图。定定看了一会儿,微不可闻地叹口气,用手一揉将画捏作一团。
看来不是她。
这日顾胡图拿着一张请帖回到家。帖子是青灰色的,中间竖贴着一张红纸条写着顾胡图的官职和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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