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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思远皱着眉看了看地上躺着的小身板,也太单薄了些,被人一砸都能晕。
"你确定?我看你这东家满嘴的血,是不是受了内伤?"
"并无,那血是这突厥贼人的。"张鹏远用目光示意都儿手臂上一排极深的牙印。
牙口还挺厉害,这牙印也怪整齐的,何思远心想。
"你们今日是如何招惹了这群突厥马贼,他们近两年极少在大越朝境内出现。"何思远问道。
张鹏远先叫醒莺歌,两人把四娘扶到一旁的长椅上。然后对何思远把事情的经过讲述了一遍。
"这些突厥马贼已死,那贵子,就是他联系的这帮马贼。若是军爷要审问,便带走吧。只是我两位东家都受伤了,能不能劳烦军爷使人往归绥城中的芳华阁带个话,让人派辆马车来。"
"何必麻烦,我今日要进城,捎带你们一程便是。上次在四海楼,还没来得及多谢你们。"何思远说。
张鹏远听闻这句话才敢仔细的打量眼前的军爷,怪不得有些眼熟,就是那日穿着黑衣在四海楼下和两个突厥人大打出手的人。
"将军,尸体都已经清点完毕,是否此刻启程去归绥?"手下士兵来请示何思远。
原来还是个将军,张鹏远心想。
"去附近找辆马车来,有人受了伤,待马车过来咱们便启程。"何思远吩咐道。
手下奇怪的看了眼旁边昏迷的那个小子,将军平日里极是严厉,何时这么体恤人了?到底不敢多问,便听令下去寻车去了。
待马车寻来,想把四娘扶到车上。但张鹏远伤在腿上和背上,无法用力,莺歌又自己扶不动。想叫李昭搭把手吧,李昭又噗的吐出一口血。
何思远挑挑眉,一把捞起昏迷不醒的四娘,双手抱着,平稳的往马车走去。张鹏远和莺歌阻拦不及,又不好挑破四娘是女子的身份,只能眼睁睁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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