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竟然提前作了!
他浑身似有万蚁噬咬般难受,冷汗也层层叠叠地往外沁。
忽然,他指尖一疼,竟然真有蛊虫从他指尖冒了头。
亲卫大惊失色:“王爷,您怎么样?”
萧北棠迅以衣袖遮掩了指尖,苍白着脸道:“无碍。备药汤,本王要沐浴。”
亲卫有点担心道:“王爷,徐奉御说,那些都是虎狼药,多泡伤身,必须得每月月圆夜才能……”
“闭嘴!办。”萧北棠低斥。他声音低哑,似在极力忍耐痛苦。
这次蛊毒作,远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猛烈,他疼地几乎难以声了。
正当亲卫迟疑时,一道清亮的女声从门外传来:“再拖上一时半刻,也不用给他备药汤了,直接备后事既可。”
之前被拖走的沈南意又回来了,而在她身后不远处,侍卫们不知为何都已经失去了意识。
亲卫摁住腰刀护在萧北棠身前。
沈南意却看都不看他,直接递出一张药方:“浴汤照这个煮,差一味就准备收尸。”
亲卫似乎明白过来,这一切都是沈南意搞的鬼,顿时怒不可遏:“妖女,你对王爷做了什么?”
“我本是来救他的。可他一出手就伤我,现在遭了报应,关我什么事?”
她一说,萧北棠忽然反应过来,自己蛊毒提前作,似乎是因为闻到了血腥味。
亲卫恶狠狠盯着沈南意,“刷拉”抽出佩剑。
然而,萧北棠却出声阻止了他:“卫鞅,照她说的办。”
“王爷……”卫鞅难以置信地看着萧北棠。
“去!”他几乎从牙缝中挤出这个字。
亲卫警告般地瞪了沈南意一眼,拿着药方就冲进了夜色中。
沈南意看着轮椅上被蛊毒折磨得几乎捏碎扶手的人,半晌,才叹了口气,然后拔下了头上的簪子。
就在这时候,萧北棠眼底划过一丝锐光,同时藏在梁上的暗卫翩然而下,无声地将剑架在她脖子上。
沈南意倒是没想到还有侍卫在,顿时停下动作:“簪子中空,内有药粉,可暂时压制蛊毒,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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