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魁会上的诗,当然不能是什么“可怜无定河边骨”或是“古来征战几人回”,这未免太煞风景。叶行远点了点头,“你说得也有道理,既是花魁,我就作一赏花之诗,想来必然应景。”
“对对对!”6伟称赞道:“表哥大才必能一挥而就,小弟心痒难耐,可否先睹为快?”
欧阳紫玉眼睛一亮,也道:“我记得老爹就说过你诗才了得,后来在府城中又听说你九诗震府学,好像很厉害的样子。但我还没有亲眼见过,什么赏花之诗,先写来看看!”
叶行远得意的笑了笑,心中稍加思索,便已有了。他随手拈起一块猪骨头,油腻腻的在桌面上写下四句,写完之后看了看,又笑道:“这等秾艳之句,用这蹄髈来写大是不恭,还是擦掉重来。”
叶行远正要去擦,欧阳紫玉赶紧扯住,探头张看,忍不住开头吟诵,“一枝......”她才念了两个字,6伟跳了起来,急急道:“嘘!嘘!隔墙有耳,不可泄漏。”
酒楼包厢,不过是以板壁相隔,隔墙之声可闻,要是念了出来确实很有可能被别人听见。欧阳紫玉难得知道自己错了,迅捂嘴点头。6伟瞧着那桌面上油迹诗句,大为赞叹,又开始大拍马屁,叶行远却充耳不闻,只管吃饭。
“我是看不出什么好坏,不过读着还是怪不错的。”欧阳紫玉装模作样点了点头,对叶行远道:“你就用这诗去征服花魁,赶紧把我的转轮珠赚回来吧!”
什么时候转轮珠又成你的了?叶行远心道我自己都只能看看而已,已经有人先行定走了。不过现在他最重要的目的已经变了,想看看花魁到底是什么人?如果真是外域蛮族,又抱着什么样的目的?
如果机缘巧合,那可以试探一二。叶行远一边想一边又看了看桌面诗句,泼上酒,轻轻抹去,不再留有痕迹。
不多时,金乌西坠,对面的画舫之上张灯结彩,亮如白昼。终于到了登上画舫之时,一众士子鱼贯而出,随着老执事的指引,上了甲板。
同行众士子都对叶行远甚为客气,知道他诗才远远凌驾众人之上,基本上今夜是要为他做陪衬。
只有张公子还是昂着头不服气,即使到了这种山穷水尽的时候,还是一股子输人不输阵的志气。叶行远倒是有点佩服起来了,这人屡败屡战、永不服输的韧性倒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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