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音却答的极快。
「那刚刚我们为什么没有帮正道铲除魔教呢?」此时我们已经并肩走到了我的屋前,她移步从我堂前的院子走过,传音却没断。
「他们只是一群为名利长生而搏之人,算不得魔,也谈不上正」话音落下,她甩袖一挥,石板院中的杂乱落叶飘花泥渍便聚在一起,随后如水流般飞往树林的土间,整个院子顿时焕然一新。
我还在思量着她的话,可却谈不上十分明白,今日那个元婴大魔如此穷凶极恶,居然还算不上是魔吗?想到这,我不免又有些心虚,毕竟我今天的表现着实有些丢人现眼。
「娘,对不起,孩儿修为不精,给你丢脸了」其实作为儿子,我说这话并不仅仅是道歉,还有一丝寻求安慰的念想,毕竟站在面前的人是我娘。
「无妨,本就差着境界,日后努力精进便是,早些休息吧」早些休息四个字还没出来,清漓就已经如泡沫般啪的一下消失在了院子里。
她这句话勉强能算是安慰吧,只是那冷漠的语气总给我一种无所谓的态度。
彷佛是在说,「你自行造化便是,强弱与我何干」我仰头看向屋后更高处的山峰轻叹口气。
清漓就住在那里,既不是金玉大宅,也不是恢弘宫殿,而是和我一样,简单而干净的一座竹屋。
屋后便是断崖,若站在断崖之上便可一览垂绝之貌。
那里我很少会去,因为我一直觉得娘不喜欢被打扰。
反正虽说是母子,但平时也是各自修行,无甚交集。
我的屋子虽然简单,但我却很喜欢,除了四周被茂密的树荫环绕,还有一条山泉流进院子,院子里只有一张石桌,两张石凳。
再往前便是个一丈见宽的石塘,泉水汇集其中又从石塘底部的细孔流下山去。
每每练功累了,便可在这石塘里浸泡解乏。
山泉水总是很凉,但我自小怕热而不畏寒,所以戏水成了幼年时候最为开心的消遣。
屋内的所有制品几乎都是竹制的,除了那张宽大的床。
大约是我五岁的时候,这张床某天突然就出现在了我的屋里,玉琢冰雕冒着滚滚的寒气,像是一块刚从北海极地捞出来的大冰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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