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狠了。
「没有胡思乱想,就是……娘,如果有一天我真的元婴离山了,你会想我么?」清漓的表情在一瞬间变得极其复杂,复杂到我根本就看不懂,只是双唇抿的特别紧。
许久之后,清漓带着某种决然般缓缓移开了视线。
「我已出红尘,生离死别皆无挂念……」说完后,便飘然的转身而去。
生离死别皆无挂念,好狠的一句话。
狠到我连气都气不起来,只能不住的喘着粗气,只觉得自己的眼眶有些红。
这些时日,我总觉得自己离她近了一些,而转而便被拉扯的更远。
也许总有一日,我们会远到再也见不到彼此,而即便到了那时,心头挂念的也只会是我一人。
于是此时此刻的近便会让彼时彼刻的远变得更痛苦……当晚我早早便乖乖去睡了,心头则一直悬着,被千万木钎扎了个通透,可疼着疼着也就习惯了。
不知是不是因为心情的极致低落,这一夜我睡的特别不好,说是睡了,彷佛又醒着,可却又动弹不得,也睁不开眼。
不知过了多久,一股莫名的燥热从身体里一点一点的渗了出来,很快就蔓延到了全身,我只觉得自己口干舌燥,一股股无名火气在体内横冲直撞,灼的每一寸皮肤都像是有万只虫蚁在咬,每呼吸一次都彷佛是喷出一股火浪来。
这感觉我有些熟悉,彷佛在很小的时候有过,但又不那么真切。
我潜意识里开始拼命的撕扯着自己的衣物,手也开始四处摸索,想找到一切能让我凉下来的东西,可双眼却依旧不能睁开,就在我痛苦万分之际,一阵寒凉突然袭来,来势凶猛至极,一瞬间就将全身的热气压制的一干二净。
我痛快的吐出了一口凉气,才发现居然可以睁开眼了。
我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将被子蒙过了头,难怪憋的要命……拉下被子抬眼一看,面前只有一双着白袜的脚,顺着这双脚往下看去,这才发现,清漓正背对着我合衣睡在了另一头。
难不成刚刚的寒气是清漓催动的?可四下也没有清漓灵炁留下的痕迹啊,那么强劲的寒气竟连一点痕迹也没留下么?难不成我只是蒙头做了个噩梦?被白天清漓那把天火给吓的?我平躺在床上,绞尽我那不善思考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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