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狠狠地瞪他结果他头是低着的,嘴里又不能说话,他举着投降的双手怎么就跟长了眼睛似的跟了过来,怒气值在累积。
夏小婉再往后仰一点,却发现某人那双欠自己收拾的双手摸摸索索朝自己脸部靠过来,脸颊气鼓鼓的,冷静理智的面色都气得浮现了红迹。
心里暗暗发誓不管这傻儿子是有意无意,今天这他活不了了,耶稣都救不了他,我说的。
偏头,嘴唇包裹的葡萄皮精准地吐在刚才随意丢置的不规则形状卫生纸上,右手将笔插在左手的期刊中作标记,卷起期刊,「啪啪啪啪啪」的声音响起来,一边打还一边骂道:「我还不知道你的鬼心思,你屁股一撅我就知道你要干嘛」五连击打完还轻哼一声,「我知道你不是个傻子,但你为什么要把妈妈白痴呢」随后展开书卷,抽出中性笔,正襟危坐,低头勾画。
朱唇轻启「啊~~」自信又霸道。
说起来慢,但其实就是眨眼间的事,夏小白被老妈的五连击与三连斩给打蒙了,被打完才后知后觉地收回举起的双手,难道自己刚才又干了大逆不道,枉顾天条的恶事吗?没有啊?看着若无其事还张嘴「啊」的妈妈气得肝疼,眼睛冒火。
我妈的草。
握着小拳头,脖子硬挺着,身子一颤一颤的,口不择言「你在挑逗我!」夏小婉都被这句话惊得手上一顿,微张的红唇无力的合上,轻呼一口气。
想着这是亲生的。
似乎连电视里的老家伙都被这「狂言狂语」给震慑,许久没有讲话,客厅里一时是无言的沉默。
夏小白说出口几秒钟才想起来自己说的什么话,硬挺着的脖子一点点收缩,气得发红的小脸变得更红了,眼睛里的义正言辞变得散乱,连忙再口出狂言企图解释「啊啊,不是你在挑逗我,而是我在挑衅你」说完,夏小白给了自己一个大逼咚,草,我妈的。
夏大教授撰笔的手再度一顿,她觉得这傻儿子真的是不小心把他的内心想法给说出来了,但是早上刚打,现在又打不太好。
于是盯着期刊一边默念亲生的,亲生的,这难道不是很活泼可爱嘛!一边笔下要将打印好期刊的纸给划破。
夏小白不想再解释了,深深地看了无法无天的妈妈一眼,他想回房间,当一匹瘫在床上的孤狼,默默地舔犊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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