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区这么极品的不是没见过,可都是非富即贵啊,咱也惹不起,犯不着为了屌不顾性命。
看这旗袍美女的意思是我要有一波艳福了,我怎么可能错过?」「你继续说啊,」我总觉着他这么掏心掏肺的,一定是对我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没想到我跟着她到了电梯口,没防备她一把把我拽到了楼梯旮旯上,她用脚踩了我几下我就射了;」「你平时打胶的时候不是常常射吗?这怕个什么?」我很奇怪他一副绝望的表情,「我感觉那一次射的把自己都掏空了,而且她不放过我,我当时射的四肢酸软无力,她那双被黑丝包裹的小脚踩着我的肉棒,就像踩着我的心脏一般,踩得我心跳每分钟狂跳200下,肉棒也不争气的再次硬了起来——」他委顿的诉说着,不用说这次又射了,「你射了几次?」我直接问出这个我关心的问题,看他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估计是被掏空了好几次才会这个样子「三次,每次都射的好多,现在我肉棒完全没有感觉了,我感觉自己要废掉了,」平头哥十分沮丧的说道,「她怎么放你走了?」我十分关心这一点,「她让我告诉她一个打胶的同伙,我就把你给说了出来,」他一副迫不得已的恶心样子,我则痛心疾首,怎么会认识这么一个损友?「你说了一些什么?」我问他,「我告诉她你的名字,还有你的住处,恐怕她不久之后就来找你,」平头哥不敢看我了,我则欲哭无泪,我这是倒霉催的嘛,我怎么会认识这个沙雕?「兄弟没办法啊,她说她最近闲着无聊,听说魔都最近很多这种打胶党就顺便清理一波,魔都这一片她已经清理了十来个了,都是这个小区附近的,」看平头哥一副自觉有理的模样,我不再理会他,转身就走,妈的真是碰到一个损友了,这是要害死我吗?按理说我并没有做平头哥所交代的这一切,我没有理由有负罪感才对啊,就算那个女妖精来找我的话,我或者躺平任撸,或者直接躲猫猫玩消失,我怕个什么?最最关键的我什么都没做就被冠以「打胶党」的头衔,直接沦为不良少年了,这换谁都不能忍啊!我在客厅里坐立不安,走几步又因为下面肉棒的疼痛而坐下歇息,试着用冰敷降低火辣辣的灼痛感,可是灼痛感没有了,肉棒又因为长时间的勃起没有射精而异常的酸痛,就像你打飞机打了一下午却一滴没有射一样——最后的结果是你的下体跟扎了一根针在子孙袋上一样,连走路都得岔开双腿的八字步走路,不然你就会被那种疼痛折磨的欲死欲生的!一个穿着绿色旗袍的绝美熟妇拿着手中的望远镜玩味的观察着对面别墅楼里面的那个举止怪异的少年他在客厅里晃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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