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缝都裂开一些,肿胀的阴核凸出来,有些骚显的穴肉。
他抬头看钟岭发红的眼角,灵活湿滑的舌头伸进去,在她肉唇上吮着舔动,钻进她紧致的甬道里,孜孜不倦地吸搅着。
钟岭下面淫水泛滥,被他可怕的唇舌吸得不断扭动,咬着手指又哭又叫,全身泛粉,漂亮又淫荡。
他掐着她阴蒂,不停喝她肉逼里喷出的汁水,像不息的热潮,全进了他的嘴,他又叫她,「小妈妈」接着埋头在她腿心狠重热烈地嘬吮,钟岭瞪了眼睛,上挺着腰腹,腿根突突地抽动,有什么从她腹腔喷涌出来,她尖细地叫,「啊,要去了,唔……」精气爆裂的粗长阳根分开她两瓣肥厚的肉唇,捅进她还在喷水收缩的阴道里,用力地顶动鞭挞着,钟岭头抵着椅背,下头被插得满满的,快要溢开。
他把她抱起来,压在冰冷的墙壁上,用下胯不知满足的巨根操得她不停哭着高潮,可怜窄小的肉壁夹着他长驱直入的火热欲望不断收缩,快活得他几乎头皮发麻。
他结扎以后对内射钟岭有一种偏执的狂热,粗硬的龟头抵着子宫口,用滚烫的阳精冲刷她稚嫩敏感的子宫壁,一股一股的,像是没完没了,他用精液把钟岭灌满,射得她下凹的腹都上鼓起来,圆滚滚的。
钟岭攀在他肩上,剧烈痉挛,哭得嗓子都哑了,白眼都翻出来,指甲深深扎进他肉里,宛若痴狂。
她像脱了水,头发被汗沾着黏在脸上,满脸是泪,没有一点力气,任他来来回回地按着猛艹,屁股都被撞红了,两条腿张着哆嗦。
钟岭这种时候什么都吃不下,他嚼了些碎巧克力,哺进她嘴里,钟岭闭着眼睛绕他舌上那些带点苦涩的甜味。
她一醒过来,却又生气了,「干嘛喂巧克力,晚上吃胖死了」「哪里胖?哪个能有你瘦?」他手伸进被子里,摸她因为内射而上鼓的腹部。
「谁都比我瘦!我就是胖!我这么胖哪还有脸再去跳舞?」钟岭不依不饶起来,抓住他在她肚子上游移的手,又要咬。
张牙舞爪了半天,却也只用牙齿磨了磨,又去碰他手臂上那个深深的牙印,「还没消呢?」「不会消了,那天咬出好多血,你都喝了一些,想换个手你还不让,就照着这咬」钟岭得意地笑出来,「你活该!」他弯下去亲钟岭的嘴角,很认命似的,「我活该」「就是你的错,要不是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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