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情人(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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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起她两条腿,嘬着舔了几下湿乎乎的阴穴,吮得她小腿直抽,才把狰狞硬挺的火物埋进她薄嫩紧致的深处。

    钟岭咬着唇,头左右不断地摇,他顶得太狠,她的头都快撞上床头柜,手遮着眼睛,又不敢叫,哭得无声无息,像过了遍水,脸上坠满了泪,唾液淌到下巴,浑身是汗。

    巨大的冠头捅进她子宫口,像把她破开,睁大了眼睛,牙关颤栗,他干红了眼,腰腹使力,一下下夯进她脆弱的骚心。

    钟岭双条腿交叠着挂在他腰上,腰上顶着,歇斯底里地在他耳边叫出来,「爸爸!」他忽然觉得这是一个梦,身下任他驰骋,衣衫不整的钟岭是个精怪,她来勾他的魂,吸他的精,要他的命。

    他倒在钟岭身上,热欲末散的身体触到地板,他渐渐回过神来。

    他不知廉耻地对自己的女儿情窦初开,贪得无厌地要掌握她的全部。

    这种来势汹汹的波涛在他身上蛰伏已久,终于蠢蠢欲动,用性爱的表象,裹着掺杂最复杂的、人伦的、不被承认的爱情。

    恬不知耻地,对亲生女儿的爱情。

    他要得到她,包括她的爱情。

    第十章1钟岭生病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晚上地板太冷,汗又流得多,换季温差大,病毒也横行。

    他陪了钟岭两天,第一天在医院,他把钟岭抱坐在病床上,环着她,陪她看画册,他偏着头,时不时吻在她太阳穴上,亲得她都恼了,拧着眉毛直躲。

    第二天回了家,傍晚又是军区会议,急催。

    实在不想去,就算钟岭已经快好了,他仍然想时刻紧贴着自己难得病弱的小情人。

    直到钟岭都往外推他,叫他赶紧去工作,他逮着钟岭的嘴狠狠吻得她缩在他怀里抽噎,意乱情迷地骂他,「老变态」他才心满意足地把被子给她盖好,出了门。

    妻子第一次流产的时候,他也陪了她两天,按理说那比钟岭的感冒严重得多,但那时候刚收到任务通知,他就起身走了,这些所谓难舍难分的情绪全然没有。

    他这时才发现,原来对人真的有爱与不爱之分,都说他天生情绪缺失,漠然又刻板,却原来也只是没遇见钟岭。

    为什么他第一个女人不能是钟岭?这是一个悖论,钟岭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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