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要的要的,哎呀,阿拉不要傻站着来,快回去看看小孩;今天伊阿爸中班,我们家的小赤佬估计翻天了都要。
”银凤跟秀兰有说有笑,一起进了号门。
外人不知道的看这一对倒像是姊妹,也是,两女共侍一夫嘛。
壮壮做什么事反应都比别人慢一拍,说话慢、读书慢,连玩也慢。
他最喜欢小毛,每次去姨妈家里都找他白相,只有小毛不嫌弃自己反应慢。
不过,吃饭和睡觉两件事壮壮从来不比别人慢,晚上台钟刚敲过九点壮壮就已经在自己的小床上进入了梦乡。
“啪!”半小时后,一声轻响在关了灯的房间里听得真切,这是一只手打上了另一只手的声音。
“啪!啪!”又是两下,那只手再次将另一只手从自己肥硕的屁股上打落下去。
另一只手的主人有些恼了。
它带着臂膀,撑起自己的主人,如同夜里的黄鼠狼一样准备来偷老母鸡。
“吱嘎。
”那是黄鼠狼窜上了床发出的声音,他动作到快,早在地板的篾席上脱得精光,亮出银枪,盯着不远处平角花短裤下的丰腴,准备战斗。
“吱嘎。
”穿花短裤的老母鸡试图用自己的大屁股把背后的大胆小贼推下去,动作有点大,板床又发出了不清不楚的声音,如同床上两人的关系。
这对黄鼠狼来说简直就是投怀送抱嘛,忙箍着她的腰,下身紧贴上了那日思夜想,又大又圆的两团开始磨起枪来。
“你要死啊,壮壮还在呢。
”老母鸡没有回头,她知道那是谁。
这话有意思,你别弄我因为还有别人在,透着点‘非不愿也,不敢请而。
’的意思。
言下之意,若是条件满足嘛……“早睡着了,我看过了,跟小猪似的,哦呦呦。
”都不是第一回,男人轻车熟路,知道自己这样做这个女人不会反抗。
他血气方刚,才管不了那么多。
一个人过日子他实在受够了,看村里的母猪都想弄两下更何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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