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证。
晚上兰兰过来接水洗脸,不要脸的就穿了条三角裤,一边搓澡一边还唱‘弹起我心爱的土琵琶……’。
兰兰喊他快点,小流氓作势就拉开裤头,要跟人家小姑娘一起弹他的‘土琵琶’;吓的朱翠兰同学花容失色,骂句‘流氓’,转身就逃。
“那……你等等。
我,我先上床。
”唉,学习委员有时候都佩服自己,那能好讲嘎不要脸的话。
都怪这根木头,平时么凶来,上蹿下跳,连公交车上都不消停的人,现在么就晓得发傻;自己真作孽,喜欢这样的呆瓜。
“哦,哦……个么我干嘛啊?”你偷香窃玉,搞人家妈妈的时候不是挺厉害么?现在换女儿就不行啦?其实这真不怪我们小毛,人家又不是真的流氓,骨子里还是个好孩子,一错再错之前,心中总要有些挣扎和茫然的。
更何况人家父母现在就在隔壁,‘门背后拉屎不过天亮’,这要是被发现,可不是一顿‘生活’好解决的事情;这跟他那天看完活春宫后,精虫上脑的一时冲动,不好同日而语。
“谁知道你干嘛……你,你就站着不许动!”放下书包开始脱衣服的阿芳没好气的道。
鞋子袜子脱掉,但因为紧张,她怎么都解不开领口的第一粒纽扣;还好穿的连衣裙,索性从下到上整个人脱了出来,一道白花花的身影立马往床上一躺,毯子里一钻,捂住头。
风不定,人初静,明日落红应满径,真真羞煞人也。
“阿芳,好了伐?我可以过来了伐?”时间一久,再呆的瓜也熟了。
怕屁啊,男子汉大丈夫,还怕你一个小姑娘,老子可不是雏了。
略微仍有些慌,但小流氓边说,已经边向床这边摸来。
其实眼睛一旦适应了黑暗,刚才那雪白的倩影他早已经看清了,再说房间本来就不大,两三步就摸到了阿芳身上。
“哎呀,阿芳,你让我进去呀。
”盲人摸象,终隔了条毯子,阿芳把自己裹得跟只蚕宝宝一样,小馋猫想进去扑蝴蝶,还要过道关才行。
“谁叫你过来啦?你,你就睡旁边,不,不许碰我!”好么,给你闻闻闹,今晚人家在桂兰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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