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卢明还是爱惜这个比自己将近小了十岁的妻子的,一把将她抱住。
提到留学,最让卢明感动的其实还是她代自己给家里老人尽孝的事,任劳任怨,谁说旧社会指腹为婚都是悲剧呢?现在子欲养而亲不待,能有今天确实亏欠她良多。
“我,我一定好好管教他,再也不叫给你惹事了。
”女人啊,一哭二闹三上吊,老祖宗传下的技艺总是有用的。
顺势往自己男人怀里一倒,一米六的个子蜷成了小猫,泪珠若得似珍珠,拈不散。
“呵,唉……我啊,就是欠你们贾家的。
这顶乌沙估计是保不住喽。
”一手抱着妻子,一手指指头顶,卢明无奈的叹了口气。
儿女情长,英雄气短,自古皆然。
卢夫人是应该救弟弟,更应立刻马上去救。
因为贾兴现在已经跟个猪头一样,打得眼棱缝裂,乌珠迸出,也似开了个彩帛铺,红的、黑的、紫的都绽将出来。
虽然陆金刚不是鲁达,打成这样不止三拳,而且也不是光用拳头打的;但关键是我们‘贾大官人’还喘着气。
“侬只戆逼样子,这样不要面孔的事情都做了。
哪能啊?现在叫你穿条女人内裤都肯是伐?”放下皮带,铁扣上血顺着滴到地板上,陆金刚吃力的坐下往椅子上一靠。
“嘿,嘿嘿……就这点尼(力)道,给你捏捏(爷爷)绕(挠)痒痒呢。
娘额西匹,乃(来)呀,隆(弄)死脑(老)子。
”四颗门牙全被打落,此时贾科长落毛的凤凰不如鸡,说话漏风;好歹还是领导,兀自强撑。
“哟!册那,好,好,侬来赛,侬是模子!可以!”陆金刚气的笑着站起来,过去拽住对面贾兴的领子。
此时的贾兴,双手反绑,整个人已经有气无力;又生的矮小,被陆金刚扯着从凳子上拉起,一下子甩到桌子上。
桌子被人的冲力直撞到了墙上才停住,带出去的风,连头上的钨丝灯泡都摇摆了起来。
“吾亲自伺候贾科长更衣!”陆金刚迅速过去,把贾兴双腿提起,拉住腰部裤头,两三下就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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