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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急需宝贵的能量来让她继续忍耐下去,再说既然上次已经摇过了,这次来抵抗也没有多大意思,便开始慢慢地摇尾巴。
欧列格虽然很满意有一定程度的进展,但是还是想要更多的进度,这次严厉地说到:「就这个频率你这次只能吃250毫升!再兴奋点啊,你难道不想好好补充下精力?」拉普兰德做不到。
在这儿方面的自尊虽然已经大部分坍塌,但是还是尚存。
即使她明白这种无意义的抵抗对她来说毫无益处,在敌人抚摸下兴奋地摇尾巴还是耻度太大了。
看到过了一会儿毫无改进后,欧列格只说了声「可惜」便收回了手,开始准备营养液。
在用有刻度的注射器吸上250毫升后,他拿来一个单独的杯子,把营养液挤了进去。
随后他又拿出奥拉夫给他的两瓶药剂,在杯子里一瓶滴了两滴,来保证拉普兰德到下午七点前再次喂食的时间中同样无法休息,且继续保持着她一直微微发情的状态。
这次欧列格喂完拉普兰德后,利索地重新塞上了充气耳塞,也没在多做些什么,便扬长而去。
【第二天】下午拉普兰德从两点半开始便有点后悔她刚刚的决定。
处于饥饿状态下她用来抵抗调教的能力被大大地消弱。
又是清醒的六个小时里,无聊,空虚与饥饿在降低的反抗下啃食了拉普兰德更多的理智。
到七点欧列格带着他的另一个朋友:负责运输货物的科索夫,来探望拉普兰德的时候,拉普兰德已经到了失智的边缘。
欧列格边进门边和科索夫讲:「她真的很有耐力。
已经像这样过了三十个小时了,还是倔强得很!这次你只能但愿她会屈服一点主动要求,我可不能保证你干不干得到」两人进了房间后观察着玻璃箱,箱子里的拉普兰德同样是一团糟:箱底有一滩比中午更大的爱液,脸颊还是潮红,全身都是汗水,透过口塞的开口喘的气粗到可以听见「呼-呼-」的声音。
科索夫和奥拉夫第一次见到拉普兰德一样,定在原地顶着小帐篷目不转睛地盯着,问了声:「老大手法厉害啊!你运气也这么好的吗?这么美丽的模子就像这样给你碰到了。
我能摸摸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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