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辣椒水一样,整根在后庭里火辣地疼。
尿道里的导尿管也是如此。
拉普兰德自己也猜想到,怕是因为肌肉一直被撑开来太久开始酸了。
毕竟括约肌这种自动型肌肉自从被异物撑开来就会控制不住地一直想要合上,而两个多小时的不停尝试自然已经导致肌肉过度劳损,继而火辣的疼痛。
拉普兰德专心地想让下体的肌肉放松。
一开始倒是慢慢得变得不那么不舒服了,但是身体其它部位的酸痛,会不时打断她的意念,而只要一不专心,尿道和直肠便会不由自主地收缩,企图把异物排出。
每次已经劳损的肌肉一收缩,虽然过程当中辣疼会彻底停止,但是一结束,因为两穴的肉壁变得更加紧夹着道具,则会加倍地疼。
拉普兰德身体的其它地方,虽然没有下体的严重,但是也够让她烦得不行。
她的膝盖与手肘因为一直保持折叠的状态,开始有一种持续不断,虽然不严重到算疼,但是也难以无视的酸溜溜的感觉。
她被大大撑开的下巴,也在不断地供应这种细小的「酸流」。
所有的这些,让拉普兰德非常的恼火,对身体上这些道具的仇恨,甚至变得更深于欧列格本人。
她的情绪轻松战胜了理智,使她开始用刚刚好不容易休息来的体力,使尽全力地挣扎。
但是一分钟不过,拉普兰德又再次耗光了力气。
而所有的道具,还是一丝不动,反而身体的酸痛倒是增加了不少。
拉普兰德恼怒地大喊一声,自然因为口塞的原因只是发出了普通声贝的呜呜声。
拉普兰德最后没有办法,只能一直运动着身体,从侧卧到仰卧再到俯卧不停切换卧姿,来打散注意力。
这时欧列格也刚好打开门走了进来,一只手拿着一个袋子,另外一只提着一大桶液体。
看到不停躺在箱子里不停蠕动的拉普兰德,欧列格笑了一声,自言自语到:「果然我的眼光没有错,活力四射,就是我最喜欢的」欧列格打开了玻璃门,将上半身俯进了箱子,用手不停地摸拉普兰德银白色的头发与耳朵。
拉普兰德一开始被突然的触感吓了一跳,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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