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更是没有一个好觉睡,又怕自己睡着了压着孩子,又怕一不小心喂奶呛着孩子。
真真儿的累得瘦了好几圈。
好在是父亲顿顿都给我做可口的饭菜。
月子里的吃食生活也就这样了,但有些让我发窘的是,我们小俩口的性生活上。
怎么说?我和丈夫志华都不是压抑自己性欲的人,孕产前只要是有需要,相互打个暗号就明白了对方是不是想要,然后就是要么找个僻静没人的地儿,相互解开下身的衣裳凑活着着做上一回;要么回家,拉上窗帘大大方方的褪光彼此衣裳就在家里任何一处地方一起行云布雨。
而产后的我很郁闷这时候身上还带着恶露(也即是产后妇人子宫功能性少量出血和坏死蜕膜组织),我自己想了或者丈夫志华想了的时候,我们不得不采取另外的办法来解决我们夫妻的性欲问题。
那就是……丈夫用手套了避孕套在我阴部和阴道里抠索;而我用身上除了阴道之外的身体部位满足丈夫的性需求。
口、乳、腿、足都用遍了,最后是我颤着心儿看着丈夫志华带着避孕套给我后庭开了苞……那个疼哟,到现在我都不想回味。
因为……跪趴在床上的我胸前一对乳头在孩子们嘴里不住的吮咂,而我噘着臀哭笑不得的任由丈夫志华把着腰胯开苞后庭。
身体又不能晃动,屁股上断断续续的疼痛直到俩孩子松开嘴我才狠劲的后坐,短暂的疼痛几乎让我晕厥。
事后床单上产后恶露的血红和屁股上后庭开苞的血迹让我恨恨的看着丈夫志华没几分钟,心里又软了。
那次事后,心疼我的丈夫志华养成了时不时伸手在我胯下捻着我阴蒂的毛病,往往睡得正熟的我给胯下掀起的情欲弄醒了,张开双腿配合着丈夫志华的动作坠入爱欲。
满月过后,我彻底的清理了自己一个月没洗澡的身体,和丈夫志华一起抱着孩子,跟着父亲一起去了派出所给孩子上户口。
「长女谢云萱,次子谢云轩,是这两个名字吧?」户籍警是个很耐看的女孩子,一本正经的接过父亲手里的两章出生证明,拿了我和丈夫的户口本看了看,确认了资讯,让丈夫志华上前再次确认:「是的,这两个孩子是我和我妻子的,长女谢云萱先出生,次子谢云轩……」户籍警女孩点了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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