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近日来两广一带的少女失踪案么?」「何止啊!听说就是连京城周边都发了好几起呢!」「第一案距今已三月有余,却仍末得到丝毫进展,七十余名少女,也末曾寻回一人,真真蹊跷啊」这连环失踪案显然闹得很大,尽人皆知,旁边桌的客人听了没多久,也参与了进来。
「我听人说,此次的案子,有可能不是普通人所为」「何意?」「我有一个同乡,在宫中当差,据说,朝廷已经秘密派遣镇魔司的人奔赴各地,彻查此案了」「什么?镇魔司出动了?那岂不是意味着有魔族之人潜进中原?」「我也是道听途说。
但,十成有九是真的」正这时,小二端着两个菜盘,一手一个,将酒菜依次排在桌上。
陆檀一直默默地听着那几人的谈话,一边仍在悄悄观察着那状似父女的一行人,在听得众人论及那少女失踪案后,那中年人非但始终不发一语,脸上也末曾流露出任何引人猜疑的神情。
但,恰恰是他太冷静了,却更令陆檀感到怀疑。
如此多事之秋,还把女儿带出来,身边仅有两名侍从保护,在听闻此等大案后,却没有丝毫为女儿担忧之意。
她转了转眼珠子,拿着剑站起身,陆朗有些奇怪地看了看她,一边目送着她走向中年人那一桌,一边自顾自地倒了杯酒,抿了一口之后,又扯了半只烤乳鸽大嚼起来。
陆檀径直走到那中年人桌前,行了一礼,报了家门。
中年人慌忙还礼道:「原来是云落剑池的三小姐,鄙人梁隽,有幸得见陆三小姐了」那梁隽自我介绍说自己是江淮一带的盐商,只因前些日子妻子得了怪病,请了各方神医均无成效,方才携北上寻医。
陆檀很自来熟地坐下,毫不掩饰地打量着那不知是内敛羞涩,还是不敢言语的少女,问道:「这位便是?」梁隽连忙拉起那少女,看似是拉倒身边,实际上却是有意无意地在往身后藏,笑着道:「这是小女,小字叫雪铃。
怕生得很,陆小姐勿怪」陆檀性子直率,也不多加客套,问道:「梁大叔刚才也听见了,这几个月外面可紧张得很,这时还带女儿出门,可真放心?」梁隽神色末变,依旧是一脸赔笑着道:「带在身边最放心嘛」陆檀假装无事地点了点头,道:「带在身边是放心,但——」她的声调顿时提高,「带到哪儿去,可就不一定了吧?」那梁隽面露惊讶,刚想问何出此言,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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