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脸上有些难以置信。
很不想承认,但他知道自己又败了一次。
他有些懊丧地拾起衣服,顾自走出房门,再末回头。
就在他走出去没几步,便听见了屋内传来的阵阵哭泣声。
夏长烨「啧」了一声,脸上充斥着鄙夷与不甘心。
娘的,这婵宫玉阙,怎么尽出这么些怪娘们儿!——夏长杰疾步离开,一路漫无目的地走着。
不知不觉间,已来到琼月岛的海岸边,他望着那辽远碧海,胸中一腔愤懑无处发泄,于是突然放开腿跑了起来,海水冰凉,浸透他的下半身,但他却丝毫不感寒冷。
远处天空乌云蔽日,昭示着风雨欲来。
他索性在海水打了个滚,湿透了全身。
既而赫然起身,仰天大吼:「啊!」痛快地发泄了一番,平复了一下心情之后,他坐到了一旁的一块礁石上,垂着头回忆今日所见。
有水留到了嘴里,很咸,咸得发苦,不知是海水,还是泪水。
心中如针扎,如锤捣。
他蜷起了身子,将头埋进胸口,痛苦地呜咽起来。
他不断地拿衣袖擦着脸,然而泪水却是越擦越多,更加上刚才在海水里打滚,一身华服尽数被浸湿。
当他将手抬起来,欲再抹一把泪的时候,却突然发现左袖子上的一个缝合口。
他忽然想起了自己在随皇兄出发的前一天,那个人将一个莫名其妙的锦囊交予他,吩咐他此去若遇变故,便拆开一观。
他不喜欢那个人。
他觉得那人是个十足的阴谋家,打小就没有血泪的阴诡策士。
可父皇偏偏指名他做太子太师,大哥也尊他有加,与他交流甚多。
所以对于那封锦囊,他一开始是嗤之以鼻的,但那个人再三请求,令他不胜其烦,才答应自己会随身携带,但不一定会用到。
那人笑笑:「殿下能用得着的」他早料到了自己今日之处境么?夏长杰犹豫之间,才惊觉自己已打湿了衣袖,他慌忙扯开那缝合口,将锦囊取出来。
锦囊也已经湿了一半,他顾不得多想,便将锦囊拆开,取出信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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