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用的部下」幡破命笑道。
「都是驭魂使栽培」伏象答道。
鬼自在有些忍不住了,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问道:「驭魂使,这是……」幡破命看了看肩上的美妇,又看向他,调笑道:「这是本使今晚的独食儿」「阿……这……」鬼自在的脸色顿时变得相当难看。
「哈哈哈哈!」幡破命大笑,逗这个色中饿鬼的下属玩,实在是他枯燥乏味的工作中不可多得的乐趣。
他用手指了指鬼自在,笑道:「你啊你啊,本使答应过你的,何曾有过食言?只是这女人被我打成了重伤,要现在就给你玩,怕不是还没玩出味儿来,人就先没了」鬼自在转喜,竖着大拇指道:「咯咯咯,小鬼就知道,驭魂使是这天底下顶好的主子!」「欸——」幡破命指着他道:「你这话,可是不把少尊和魔主放在眼里了?」「呃,呸!呸呸呸!小鬼张嘴乱说!」鬼自在扇了自己两个耳光。
---------------------------------------------------------------------「唔……」静云子悠悠醒来,几个呼吸间,感觉到胸口一阵剧痛,全身真气涣散,四肢无力。
恍惚间,另有一道莫名的外力注入,修复着五脏六腑,却同时驱散着她所余无多的内力,她想挣扎着起身,然而就连睁开眼睛都做不到,只能默默地承受着那道无名之力的治疗。
直到一身功体被完全封印,沉重的内伤也痊愈了六七分,总算能睁开眼睛。
但后来,每每忆及此处,她都宁愿自己没有醒来的更没有睁开眼。
周围是一个全封闭的石室,仅有角落一扇小门通往外界,而自己躺着的大床,便是这石室中唯一的物什。
然而此时她无暇分心去想别的事,因为当她清醒后的第一感觉,不是痛,而是痒,从胸上传来的瘙痒。
她低头看去,心中顿时大呼不妙,强烈的不安用上心头。
只见自己的衣衫早已不见,全身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
一只放肆的大手正复在她的白嫩乳峰之上,甚至不是用两根手指捏起乳尖轻轻捏玩。
静云子转过头去,就看见那张带着梅花刺青的脸,幡破命赤裸着上身,正淫笑着玩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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