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搬去了哪里,真的是犹如一场大梦,才短短些许时间,就似几度春秋。
心里怀着负荆请罪的态度,雇了辆马车回来时候,刚一下了车来,白日明媚阳光在柳荫巷里分外灿烂,树上小鸟吱吱乱叫,徐家门口的丫鬟仆人一见了他又惊又喜,连眼神儿都不一样,跟出了什么喜事一样扭头就窜回去奔走相告。
徐云慕真是受宠若惊,还有些不好意思,进了自己家来,别人都把他当做少年英雄一样,再也不是眼里没长大的孩子,整个家都弥漫着欢庆喜悦。
唯独徐云慕心里清楚,此时此刻老头子不知背地里把他骂了多少回,这趟回来少不得要一些家法,等到了正堂门口,房门大开里边,房间里杀机暗伏,三五成群的家丁手拿杀威棒,把守在桌椅两边,居中端坐喝茶的正是老太傅。
令人惊奇的是状元爷萧明琅也在。
徐太傅还是那副典型的文人傲娇样儿,就算看到亲儿子从外边回来,都没用正眼瞧他,慢条斯理的隔着水,语气不善道:「回来啦?」萧明琅在旁做陪,含笑看着二父子滑稽模样,徐云慕更不敢在情敌眼里出丑,只把脖子一梗,大跨步走过门槛道:「自然是您那负荆请罪的儿子回来了」徐太傅哼了声儿,傲气更浓,斜眼看他道:「荆呢?」徐云慕伸手一滩,满脸无辜道:「这大秋天的,我去哪儿找荆背在身上啊?」萧明琅把茶杯放下,明明想要看热闹,可还是郑重其事道:「公子此话倒是不错」徐太傅瞧了瞧自己儿子,瞪眼道:「只打一顿解解气就好了」徐云慕看了看两边一人高杀威棒,急道:「打我做什么?」坐着喝茶的徐太傅一身傲娇,开始和他讲道理的道:「别说当爹的在别人眼前不给你面子,今天你是逃不了一顿打」徐云慕急忙给萧明琅使眼色,后者看在眼里一笑道:「不如就先记下吧」徐云慕得意道:「功过相抵,就不用记了」闻言老太傅蹭的一声暴起,吹胡子瞪眼的暴跳如雷道:「好哇,你这个大逆不道的小畜生,你自己没本事,还敢闯下这等祸事,累的我这老身板东挪西凑到处求人找关系,你出了风头完了就是,也有脸回来?」徐云慕吓了一跳,猛的往后退了两步道:「您要是这样说的话就真见外了,平常总嚷嚷着孙丞相和你不对付,恨不能俩人斗殴一番,这下子我替您出了个恶气,也给爹脸上长光不是?」头发花白老太傅气道:「少废话,来人,请家法!」徐云慕见势不妙,转头就往门外跑,张头回目往后边叫道:「我晚上可要去见太子,爹要是误了大事,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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