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之母》

友之母(19)(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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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有泪光掩盖,也挡不住她眼中的无助与慌乱。

    我没想到漫不经心的调侃竟会让她变得如此不安,这让我深感歉疚。

    忏悔与爱怜我心中纠缠,我嘴里又苦又干。

    我一动不动地站着,始终都不敢与她对视一眼,但理智告诉我,我总该说点什么,做些什么。

    我不能一直沉默,这对若兰来说太残酷了。

    对于一个恋爱经验为零的直男来说,如何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包容与认可呢?我的嘴唇告诉我答案。

    它贪恋若兰肌肤的触感,以及她额上汗珠透过嘴唇在舌尖散开的奇妙体验。

    我迅速完成一吻后又摆出那副若无其事的懒散态度,但是嘴角不听话,在惯性的驱动下不断扬起、抬高。

    若兰脸颊涨得通红,我想她已经明白了我的心意。

    因为她在对我笑,顽皮,幸福,依恋,欣喜,像蒙娜丽莎定格在油画上的笑容那般神秘,我也说不清她的笑容具体包含了怎样的情绪,那笑颜只是在我眼前慢慢地盛开、绽放,幸福的笑意像是在九霄之上最为奢华的宴席上畅饮了琼瑶佳酿般醉倒了心神。

    阴霾一扫而空。

    或许是心情过于愉悦的关系,她突然哼起曲子,并跟随节奏轻轻摇晃身体。

    轻快的曲子让我回头望去,倒不是说我有多好奇,我只是单纯的想要欣赏下我身边这具成熟的肉体所散发出的反年龄的欢快气息,那股充满魅力洋溢着鲜活韵律感的无需言语表达的共鸣正随着她的一举一动带动起我全身的每一个细胞。

    「你对舞蹈感兴趣吗?」她问,右臂以优美的姿势滑过空气。

    「我看你身材蛮好的,站姿也很挺拔,是有系统训练过吗?我跳的是国标,需要男女一起,不过男舞者太少了,你有没有兴趣尝试下舞蹈?」她眼睛里洋溢着兴奋不已的神色,带着对美好事物的憧憬与向往激动地说:「其实不用不好意思,国标虽然是交谊舞,但有很多比赛,算是体育项目,有很多人参加的!」我终于见识到了若兰对舞蹈的痴迷。

    她并非只是口头说说这么简单,那种近乎于病态的狂热让她看上去像个虔诚的教徒,为了让我这头戴罪的羔羊迷途知返,她孜孜不倦地向我灌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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