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无止尽的欲望深渊,被淫奸到忘我娇喘,越演越烈。
「好烫!好硬!顶死我了!」某一位少妇,扭着自己纤腰,拼命地榨取大汉的精液,仿佛不榨干对方就不肯罢休。
蔡辕旗是咬牙切齿,血泪都流出,无奈地看着心爱的红颜与其他的女人被受欺淫与凌辱,自己则像是条低贱肉虫,卑屈地在刑场上无力挣扎。
「大英雄,这场面挺香艳刺激吧?这出自于宫内的『奇淫合欢水』,效力可不比世俗所见的劣等春药」麟公公阴险的声音又传进他的耳内,解释道:「一口就能使贞女变浪女,止不住地激情发骚,控制不住自己;两口,就是沦为无自主意识的肉便器;三口呢…嘻嘻,就算是被削成人彘,也不会感受到疼痛难受,更多是一阵又一阵强烈的快感……最有趣的地方,就是她们会保有全程记忆,但无法控制自己的淫荡作为,深深地烙印在灵魂上头,永生忘不掉」「阉狗…阉狗……」蔡辕旗依旧是被拘束的虚弱姿态,血红的眼眸充斥着磅礡的怒意。
若还有一身的高超武功,这场面怎可能发生呢!他自责恼怒,更多是不甘与憎恨。
忽然间,正在奸淫芝芝的大汉,对着猛烈进出的女人,故意说道:「嘿,老子的肉棍很棒吧?比起你的蔡将军,谁比较强呢?」他抱起女人的两腿,将她腾在半空,外开的大腿被阳具给插入,正对着刑场上的男人。
芝芝的嘴边,浓密的白浊缓缓流到锁骨,模样看起来更为放荡且下贱不堪。
宛若在大汉的言语下获得片刻的理智,芝芝忽然回过神,发现到刑场中的男人,像是自己的丈夫。
霎时间,她受到巨大的精神冲击,嚷嚷地道:「不要!住手!别给旗哥给瞧见呀!」这话甫说出口,来自大汉的雄物冲击,又令芝芝一时间神智不清,来自腔道的刺激快活,爽到翻起白眼。
周遭的大汉连忙取来皮囊又强灌她一口,透过药效使女人回归到荡女的姿态。
「说!谁的肉棒比较强?」阳具的冲击一下两下、三下四下,她残存的些微理智支离破碎,又重新堕入欲望的漩涡,痴骚地喊:「是您的…您的肉棒…啊哈哈…比,比旗哥强…嗯哈…强上太多……」大汉嘿嘿淫笑,加大自己的动作跟速度,吼道:「贱货!用喊的!」「呀啊啊啊!您的肉棒…啊呀呀…比旗哥强!」然后,催情药效上头,芝芝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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