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个白面年轻小伙,意志坚忍,足足熬过三个极刑…嘻嘻嘻……」麟公公是越说越得意,掩嘴尖锐地疯癫大笑,模样看起来丧心病狂。
「不!」蔡辕旗低声嘶吼,「你怎么敢!」泥泞刑场间的他,就像是一头失控的公牛,不断扭动着被束缚牢固的身体,似乎要挣扎开来与之搏命。
无奈揉入牛筋的绳索之兼顾,又一次次的勒紧身躯,已然是徒劳。
目呲欲裂紧紧盯着距离不到几尺上的太监,冷声道:「阉狗!你这个没种的人!算计那些孩郎算什么,有什么对我来啊!你不敢!你怕了!来呀,杀了我!信不信十八年后,我依旧让你当不成男人!!」几近癫狂的他咆哮着,怒火充斥着胸膛,在一道道绳索下起伏不已。
「啊呸,脏!脏的厉害!来人,给林大英雄的衣服剥下来」麒公公没有理会蔡辕旗的败将犬吠,孩子气地朝跪倒的人犯吐出口唾液,再从衣袖中捻起鲜红的刺绣锦帕,遮了口鼻轻声道。
这漫场的血腥恶臭味已经扩散开来,所有人都紧皱眉头,不知是对酷刑的不满还是对这阉人的不满。
话落,两名锦衣卫手持沾水的皮鞭上前。
随后一声声利响,蔡辕旗本来已经褴褛的囚衫片片跌落,碎纸般随着寒风掠过,飞向远方。
他的脸上已经看不出是何容貌,只从低垂的头传出一声声闷哼。
「你们这些庸才怎么不懂咱家的意思呢,剥了衣服,不是让你们这样对他啊,废物啊都是废物,啧啧啧……」麒公公一副「朽木不可雕也」的自叹。
指尖轻弹,数道劲风刺出,台下两名锦衣卫翻身向后,跌落远处,杀人不眨眼。
再看蔡辕旗,健壮的身躯冒着一道道伤痕撕扯着向四周翻开,深的伤口更甚露骨,衣物早已不在,就这样赤条条伫立场中,宛如一尊雕像。
「呦!蔡将军的本钱不错,嘻嘻嘻」麒公公上下打量着对方,目光在胯下停留了片刻便迅速逃离开来。
『他』曾经也是男人,却拜这人之手,断除雄阳根,自此再也无法享受鱼水之欢的美好。
殊不知,这破而后立的契机,造就他功成至此,换来荣华富贵与一身出神入化的臻境武功。
往事终归是往事,徒留些许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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